> 商烈冷静查看落地窗,落地窗仍紧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他走人房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混乱映入眼帘。
“检查看看贵重物品还在不在。”他朝探头进房也一样验异的她道。
“喔……”她焦急地找过几处放了存摺印章与母亲遗物的地方,惶然小脸总算露出曙光。“太好了,都还在,没有掉东西。”
难道小偷只是来劳动劳动筋骨,挥挥四肢不带走一些钱财?这也太怪了吧!
当然不。
商烈也察觉出不对劲,黑眸转而沉凛。“这是警告、示威。”
“警告、示威?”
“依照出入口都未经损坏的情况来看,对方只是想告诉你,他们有本事进来作乱,换句话说,也能轻易“处理”掉你。”
赫!他的说法好恐怖……可妍倒抽一口气,俏脸刷白。
“你马上整理一些衣物搬到我家,日用品可免。”
“搬到你家?!”
“这里已经不安全,将就一下住我那里吧。”
第七章
将就?!
如果有一栋这么壮观的房子让她住,称之为“将就”的话,那么他之前挤在她的公寓里,就应该叫“委屈”了。
望着矗立在不远前的日式二层建筑、以及刚才在门口所见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一清流”,走在清幽小径上的可妍,瞠大双眼迎接这令她惊奇的景况,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漫画书里的武道圣地。
“这是你家?”跟随商烈脱鞋踏上敞开的拉门式玄关,她讶问。
“这是我义父留下的武馆,由我继承。”他从鞋柜拿了双室内拖鞋给她。
“你义父?”她好奇问道,小脚由木质地板上套人拖鞋里,隐隐约约听见屋内传出吆喝声。
“我是个被丢在武馆围墙外的弃婴,义父捡回我、扶养我长大,不过在我高一那年他就过世了。”
“弃婴?那你的父母……”
“不晓得是谁。”看出她的疑惑,他耸肩回答,对这个事实已经相当淡然。
“很抱歉,让你提及这件事……”她为他感到难过。
“没差,我一样活得好好的。”他迈步在前,领她走向玄关尽头。
商烈的豁达让可妍心生怜惜。
相较于她,他的身世更令人堪怜,他才是被亲人遗弃得最为彻底、无辜的人,但他却能泰然以对,一派洒脱自在,一点妒恨也无。
面对他宽阔的背影,她不禁想问,他真的不恨吗?
商烈走在前方,像是洞悉她心中的想法,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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