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花心的男人,但施庆志与女人交往过的经验其实意外的多,即使每个女人都有一点类似特征,然大体上却都还是不同典型、差异颇大的女子,对摄影师的他而言,长相排第一重要,然后,是绝对能容忍他的温柔个性,也因为如此,与他个性不合的人,他从不愿主动配合,“体谅他人站在他人的立场想”或是“客观的角度上”这些词,绝不出现在施庆志的字典上。
不过这个夏日他第一次容忍了一样东西。
一个人在店里呆坐着,想想该结帐时,庆志掏出了皮夹来。
打开夹层,透明的照片套中,放的是裁剪过的育琪广告宣传照;他将颤抖的手指伸入照片后侧,取出了夹层内另一张照片。
那是自己身边仅存一张绍祥的照片,是两人在天台打闹时用自己的老相机照的,照片里的绍祥笑得很漂亮,就好像似乎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般快乐的笑着。
不过当时是边闹边拍之故,这是张很模糊的相片。庆志抚摸着照片里绍祥的脸,那笑容却依旧模糊不清。
从今以后,再也无法清楚看到这个笑容了。
那个擅于唱爵士老歌、柔和而微微沙哑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两个月前和育琪分手,一人独骑着机车之时,他开始真正考虑,对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伴侣,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对方或许不用那么忍让也可以,偶尔会跟自己吵架使性子也不错,最好对自己的工作也有兴趣,总是能鼓励自己、但也会适时依赖自己的人。
那个曾紧拥着自己的背部,坐在机车后座的小个子,竟叫人如此怀念。
还以为只是失去了一季夏天,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失去的,是让他产生所有热情的源头。
***
秋天的虚弱日光总是无法温暖身体。
绍祥拍拍自己的两颊,抬头看了看少云的熟蓝色天空。
在自己的画架之后,是在台湾时想也没想过的大排长龙;日本人比较喜欢被画吗?绍祥皱着眉头,想想父亲那边的空荡景况,这个猜测就很快的被推翻掉。
到日本来已经一个月,一见到父亲时,他没有像个真正的父亲那样跟自己亲热的问话,只说了一句:“来得好。”。
不过不用挨打,生活自由,比全家一起住时好得太多了。
每两个礼拜就换一个游乐园画画,父亲像是修行一般的沉迷于街头作画之中,但还是跟以前一样画着死板板的人像素描,生意会不好也是当然的。
绍祥一丁点也没有学日文的打算,客人用日文问了什么他就用英文反问回去,在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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