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了,又怎可能跟戎月一起回去,果然又是戎剩的标准行事风格——从不予人第二个答案的选择。
「我跟你走。」
不过就是再在这男人身下尝次失控的滋味罢了,没好怕的……挺直背脊,赫连魑魅脸上已恢复如昔的淡然,无畏地迎向灿阳下伫步等着他的眩目身影。没什么好怕,只要牢牢记得,比诸荷姐比诸爷,那份体温那心跳更不属于自己,无论肢体交缠时那迭覆的胸膛、那抱拥的臂膀有多温暖……
不能沉溺,不能倚赖,绝不能够让自己……再习惯……
第十一章 惑
一路的静默无语,在前引路的没找话提,后头跟着的更是紧闭双唇,彼此似乎都当对方不存在,两抹人影就这么一前一后相伴着走回了那座纯然只有黑泽装饰的曜宫内。
没有交谈,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回到自己居所后的戎剩竟是两脚一抬,整个人窝进了上座的宽大软榻中,自顾自地举壶倒了杯茶惬意啜饮,把后头跟来的大活人当死物般晾在偌大的正厅中,不但没声招呼连多瞧一眼也没有。
猜不着也不想再白费心力思量戎剩的意思,被忽略在大厅上罚站的赫连魑魅并没有半分不自在或尴尬,作为一抹影他早就习惯了不存在的感觉,只不过此时此刻这儿既不是碧落斋,眼前的人也不是爷,理所当然他也不会肃手敬立真安安分分地当抹无声无息的影子。
嘶地一声,赫连魑魅动手将血染的左肩衣袖整截扯下,因为暗器是细长的发簪,所以肩上的伤口虽然不大却颇深,即使被戎剩锁禁内息前已点了穴,稍一动作缕缕血水还是止不住漫渗而出,想来还是用带扎止有效些。
袖条一端用嘴咬着,虽然只能单手包扎赫连魑魅的动作却依旧迅捷俐落,熟练地就好象他常这么包裹自己般,只是当扯紧带条,准备打结时,一只白晰的长指却捣乱似地缠卷住了牙咬的那端不让。
「何必这么麻烦,等会儿不还得多费工夫解下。」挑眉斜睨了眼那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容颜,戎胜足踝一旋揽臂一勾就把人拐回了软榻上,「不过,你倒是先帮我解决了只袖子。」
没有反抗,任由戎剩把自己搂上膝头圈坐着,赫连魑魅索性连牙间都松了力任带端从唇间滑落,男人想玩就随他玩去,只不过……他不是该已经对自己失了兴趣吗?
又为什么这么快就又放弃了?事关自身,这只猫总是放弃的比什么都还快,与平时的慎思谨行根本判若两人……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戎剩不免有点好奇这只猫活到今日究竟放弃过多少事情。
「这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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