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极为自主及自负的人物,即使是在她爱慕的主子戎剩面前,所表现出的也仅是敬畏,毫无卑惧。可此刻她显于外的神态却似猎场小鹿般,充满了害怕与不安,惊惶失措地就像是已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依言带上门扉,赫连魑魅却没移开半分对望的目光,仍保持着随时可以制敌于先的高度戒备,戎剩那句玫瑰多刺的形容他没忘记,而这女人对自己的那股莫名恨意他也记得很清楚。
背倚着门,抱臂屈起右膝虚抵着门槛休息,赫连魑魅依旧静默地不发一语,对血胧的来意并非没有好奇,只是他确信再等会儿就会有人主动开口告诉他答案了,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费心思去想该问什么。张口欲言,唇启又止,血胧犹豫地向门前的那抹玄影望望,也许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也或许是事情太难以启齿,看得出她很希望由对方先开启这话局,奈何等了许久那双琉璃般的琥珀色淡眸里依然冰冷冷地没有一丝波澜,就连神情也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淡漠。
没赶人的意图,却也看不出有想听她诉说的意思,被视若无睹般的尴尬叫血胧窘迫地直绞着手指头,最后终于屈服在无声的压力下巍巍颤颤地开了口。「我……我是来找你的。」
依然面无表情,实则却是很想摇头,赫连魑魅眨了眨眼……在这房里待着不找他又是找谁?他不仅想究竟是什么天大的事让一个聪颖女人的脑子突然间退了不少年纪。
「我……我不知还有谁可以商量……所以……想来想去只有找你,有关月王的。」
眉梢子微挑,赫连魑魅背一挺立直了身体,等了老半天总算等到点可以一窥事情全貌的线索,尤其事关戎月,只是他不明白——血胧不该是另一边的人吗!
「昨晚的事我原想示警的,可是仓促间我找不到你人,其它人我又无法相信。」像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原本支吾的语句逐渐变得顺畅。「你知道的……我不能直接跟月王说,实际上我连想见王一面都很难,再说这种事牵连甚大,连欧阳左相都……不好说,否则摊上台面一个处理不好,结果就很可能是两军对垒生灵涂炭。」
「……戎剩呢?」
「剩主子?」美眸不能置信地瞪成了大圆,清亮的语声陡然高扬:「不会吧……你难道还不知道他是甄主子的独子吗?跟他说我岂不自寻死路?你该知道他容不得背叛的。」
「……」蹙了蹙眉,赫连魑魅并不想让血胧知道自己早巳获悉戎剩与戎甄的关系,仅是淡淡地点出这些日子所见的事实:「他对月王不错。」
「那只是做戏!」
「你不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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