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着他们跪的那群家丁,听见阿烂的笑声也全跟着赔笑,更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别闹了,咱们快结拜。”苏灿笑意不减,又朝天一拜。“我,阿灿,十五岁,与吴虑,十三岁,于今日在苏府后院的园林小桥前结拜为异姓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在场的苏府家丁全是见证。”
吴虑被他的一番话搞得瞠目结舌。
同年同月同日死?还顺道揽了这群毫不相干的家丁做见证?
不,她才不玩。瞧他这人的性子根本不知轻重,要顺利活到寿终恐怕不容易,所以要一起死的誓言她可不奉陪。
“喂,虑弟,换你了。”苏灿催促。
“这个……这个……”吴虑支吾了半天。“呃,这拜把的事非同小可,我得回去请示一下家人。”
“只怕等你回来,这份活儿就让人拿走了喔。”苏灿笑嘻嘻地提醒。
吴虑气得想捶烂他那张让人气得牙痒痒的笑脸,竟然以这份活儿做要胁,非要跟她结拜不可,瞧他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是个烂到骨子里的恶人。
“你究竟图什么?”她猜不透他的用意,干脆直接问了。
苏灿眸光一闪。难得能遇上这么个爱算计的人,他怎舍得放过?“虑弟,你怎可以误解愚兄,将愚兄看得如此不堪呢?”他故作一脸受伤。
他一直愚兄愚兄地自称,真是见鬼了。吴虑暗嗤。“你叫我阿虑就好,叫什么虑弟,怪恶心的。”她不耐烦地指正。
“好,阿虑,快拜吧。别让对面那群人跪太久了。”他催促。知道这些下人是不敢受他这主子一跪,因此只好全在桥头那儿陪跪。他要闹这小萝卜头,可没兴致拖一票人下水。
“你也知道那些人不知为啥原因陪着咱们跪,可是竟然毫无羞愧之意?”
苏灿见她一直推拖,为了达到目的,大声叹道:“原来之前你说咱们有缘才相识,全是唬咔我的话,你根本一点想跟愚兄结拜的诚意也没有。”
吴虑对他的感伤之语根本不为所动,可那些苏府的家丁却吃他那一套,大伙儿全对她露出谴责的目光。她想,可别还没进苏府,就将这些人全给得罪光了。
“好啦,拜就拜吧。”她懊恼妥协。
苏灿立即摆上笑脸。
“我早就看出方才你不过是在装可怜,奇怪的是,为何却只有我发现?而旁人全吃你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