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所以他才要个书僮陪伴。”
“这么说,你跟他处得还不错喽?”
“还可以吧。”吴虑忆起自己胡谑身子有疾时,他立刻收起嘻皮笑脸:一听见她肚子饿得咕咕叫,立刻要她去膳房进食。现在想想,他对她算是爱护有加了。
“好,”吴情放心了。“这些肉先吃一半,明儿咱们再吃另一半。”
“二姐,不必这样,今后我每日都带肉回来。”
她话一出口,大伙儿目光全瞪向她。那眼神中含着依赖,俨然她已成为家人心中最重要的支柱。
“没问题么?”吴情问道。
吴虑希望自己对家人能有所贡献,她打包票地说:“没问题。”
“嗯,那咱们这笔省下来的伙食费,我明儿个上市集去买些雏鸭回来养,日后鸭子长成了,卖了也好赚些银子回来。”吴情满意地摸摸吴虑的头。“那苏二少可知你是女儿身?”
“不知道。”吴虑挟起一片吴涯已切好的五花肉入口。“他那人只爱跟我胡闹,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的。二姐,你甭再问啦,论机智应变,这个家只有我和你行,一个不知生活疾苦的少爷能胜得过我么?咱们快吃饭吧,瞧,吴极的口水都快流出来啦。”
“我没有。”吴极咽下口水抗议。
大家一听都笑了。
这老旧的大宅里,当家的吴情才十五岁,依次是吴涯十四,吴忧吴虑十三,而最小的吴极才十二岁。
每个人都努力地贡献出心力,只希望家人能过得好,自己也就满足了。
苏灿坐在书桌前,手拿着书,低首垂眸看着。
吴虑开门而入,碗盘轻声碰撞,没一会儿又听见他跑出门去了。
这吴虑不知在忙什么?
苏灿放下书,走到香几边,见一个托盘上只有两个饼,再无他物。
书房门又开了,他见吴虑端着另一个托盘进房,上头约有五、六只橙酿蟹。
“我不爱吃蟹,你拿这么多蟹来做什么?”他皱眉。
“你不爱吃蟹,我吃啊。”吴虑将两个饼塞入他手里。“那你吃饼。”
苏灿瞧瞧手上的饼,再看看吴虑已坐在香几前,掰开蟹壳,挖出蟹黄蟹肉,斯文入口。
“你吃蟹,我吃饼?”他扬眉。
吴虑审视他的神情并没有下悦,只像在反问她——她这样待他,对么?
她心中有些歉疚,毕竟他才是主子。可是香几下的暗格内,藏着第一个托盘带来的肉脯及香糖果子,还有桌上这几只蟹,是今晚要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