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话率直,该骂的就骂,可不懂得委婉。
“你呢?你有何感觉?”她反问,喜欢这种两人之间亲昵的争辩。
“我以为这片叶于是世间少有,国君如果能赏识,自然懂得它不同于其它叶子的珍贵之处。”
吴虑语带调侃地说:“所以你这片叶子就隐于顺昌府,不去跟其它的叶子争功名?想等有朝一日你的贤名传人天子耳里,让他三顾苏府?”
苏灿嘻嘻一笑。“聪明!小书僮果然深得我心。”
吴虑瞪他一眼。“没一刻正经,你这模样像贤人么?嫌弃的嫌人倒挺恰当的。”在苏灿的笑声中,她眼神一转。“我也说个故事给你听,有一种鸟叫意怠,跟别的羽族比起来,不喜欢争斗,恪守着族群的规矩,尊卑十分清楚,所以别的羽族无法渗透攻击,它们因而存活了下来。你怎么说?”
苏灿扬眉,知道吴虑在暗讽他裹足不前、无法独立。这个故事出自于庄子,是个自残自弱的僵尸理论。
她是这么看他的么?苏灿有些失望。他原以为在她的心中,他的评价应该更高才是。
“你认为我现在是苟活么?”他大声叹气。“我只能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撇开他对科举考试的反感,她可知一旦他上京考试,爹爹曾暗示,他那个好友,啥礼部孙大人的,就会将女儿许给他,他可不愿。
吴虑看不出来他的叹息是认真的还是故意,每回只要说到科举,他就对她使出太极拳法。
“其实我也不是硬要你去考试,”她解释自己的想法。“这就好比你明明知道这位客官身上有银子,要住店,若不顺手赚他一笔,岂不是浪费了?”
她将朝廷考试用做生意的手法来分析,这教苏灿觉得有趣,但却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苏灿兴冲冲地走回书桌,展开案上的宣纸。“你不在这几日,我写了几个对子,都是简单有典故的,你只要动动脑便可对出,咱们来比试,输的要罚。”
吴虑瞧那些上联。“不玩。”
苏灿一怔。“为什么不玩?咱们不是常对对于增长学问么?”他拉着她到案前。“你不玩,那可没乐趣了。”
“这些对子我一个也不曾读过。”包输的事她可不干。
“那是当然,这些全都是我这几日想的,你怎可能读过?”苏灿想了想,将那些对于撇到一旁。“也罢,就出书里有的对子,对不出才罚,这总可以了吧?”
吴虑也不吭声,只是用晶亮的眼眸瞧着他。
“要不我让你一回。”苏灿依循惯例又开始退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