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颠倒是非是这个小女人的专长吗?明明是他及时拉她一把的呀!「好吧,那楚伯伯和书淮那边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碰了妳?搞到现在我百口莫辩,不得不为妳和妳「儿子」负责。还有,不、许、再、拉、了!」他瞪着她扯他衣服的小手。
「我可没有这么说!」虽然这是她玩的小把戏,不过她表现得很无辜。「我本来想说你碰了我的唇,嘴唇难道不是肌肤吗?为什么不能叫「肌肤之亲」?」
他会吐血!「那「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有了──和你共同拥有的甜蜜爱情,不是吗?你敢否认?他们要断章取义,在后头多加个「结晶」,我又有什么办法?」
气到最高点──唉,有理说不清。「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妳从窗口丢出去……再拉我就剁了妳的手!」
「好没雅量,说不赢人家就想使用暴力。」她不情愿地收回手。
再说下去,他不呕死也会气疯,索性闷不吭声。他错了!今天实在不该来接她出院的,放着公司的事不做,跑来这里让羽寒抹黑形象,唉,错!错!错!
「到了。」孟樵将车停在她家门口,和她一同进屋。
「孟樵,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你接我出院吗?」
「因为妳想设计我,而且事实证明,妳做得很成功。」他闷声说。
羽寒噗嗤一笑。「不是啦,你跟我一起到房里去。」
「干么?想「将错就错」吗?」他戏谑地瞅着羽寒,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羽寒蓦地双颊泛红。「下流!」她轻啐。「到底上不上来?」
「美人邀约,岂有退却之理?」
其实羽寒知道孟樵会尊重她,对于他的君子风范,她从未怀疑过。
房门打开的同时,孟樵立即被墙上的美人图吸住了所有的注意力。
「这是「他」为我画的。我曾和他相依相偎一游杭州西湖,之后他为我作了这幅画,我为他绣了一方丝帕,同时表达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诺言。」羽寒在一旁解释。
孟樵失神望着眼前的画,脑海一片空白。「寒雨楼中意缠绵──寒雨楼!」他眼中瞬间闪过惊诧。「怎么可能?」
「你知道?你也知道寒雨楼?」羽寒迫切追问。
很少有人知道这座寒雨楼目前的主人,但孟樵却再清楚不过了……在他满二十岁的生日那年,他首度听闻这则无奈悲楚,却也格外缠绵动人的爱情故事,虽不全然尽信,却勾动了他灵魂深处的心弦。直到六年前,他因公事需要而前往大陆洽商,为了解开摆在心头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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