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静,当着白椿的面怒吼: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男公关,竟然敢算计我!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在背后花钱养你,你能够出头、能够过这种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吗?你以为你身上穿的、戴的,外边开的车子都是谁给你的?现在倒好了,你竟然反过来咬我一口。」
「男公关?倒不知向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白椿扯出微笑,对于向蓉柚的尖声叫嚷,以及因为听见向蓉柚的叫声而被引过来看热闹的宾客,他仅是不慌不忙地道:「很抱歉,我的父亲是声乐家,母亲是钢琴家,两人均在世界乐坛享有盛名,这点在场的各位人士都是可做证,而我……虽然在下不学无术、不知长进了点,但是从未从事过向小姐口中的工作,所以,我想向小姐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因为早已料到向蓉柚会来打扰他与伍越桃的婚礼,所以白椿事先已与白夜老板商量好,将他的个人资料完全销毁殆尽,再加上白夜的同事们都很讲义气,绝不会有人当众承认他曾是白夜的首席红牌,那朵仅仅盛开于夜晚的「白椿」因此面对向蓉柚失去理智的咆哮,他根本不需要紧张。
「咦?可是你明明就说你是……」伍越桃听着白椿的脱身说辞,越听越觉得不对,因为白椿分明就是男公关嘛!
可是就在她刚要开口时,白椿的大手却突然捂住她的唇,紧跟着柔声已经飘入她的耳内:「小桃子,我刚才不是说过,要妳安静点听我的话吗?」
白椿制止了伍越桃那不知死活的发言后,又转向与伍越桃同样永远搞不清楚事情现况的伍家父母,只见伍越里已拖着伍父一路往别墅里狂奔,而小爱与小莉则拉住伍母要她安睁,至于身旁的宾客们……
白夜的老板与同事们自是不会跳出来拆穿他,而其它来自音乐界的客人则是他父母带着他认识的朋友,没人知道他曾在白夜酒店待过,所以结论就是——
现场除了向蓉柚之外,不会有人知道他曾是白夜酒店的男公关。
「你、你们……」向蓉柚万万料想不到自己的计划会栽了个大跟头,她指着白椿,气到说不出半句话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恨啊!
「向小姐,这白纸黑字写明的了,我们再吵也没胜算,还是先走吧。」
向蓉柚的律师终究还是以明哲保身为重,见老板已气到快要失去理智,连忙出声轻劝。
「我不走!我……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可。」向蓉柚气愤地尖嚷,原先的美艳与冷静早已不复存在。
她为白椿花了那么多心血、那么多钱,没回收也就罢了,没道理便宜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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