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还有一些改变思想的药物……轻而易举就能创造出奇妙或骇人的世界,使人趋于疯狂;还有一些赌局,赌注高得足以令人在一瞬间倾家荡产;然后还有好多的女人。
他以为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参加地窖的狂欢,有一些是社交圈的贵妇,和男人一样热中于感官的兴奋,而今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落入这个类别:因为提文不是那种不会威胁逼迫的人。其它女人则是娼妓,来这里捞一个晚上比她们在街角站一个月的收入还多,地窑内供应的饮料和奇怪的草药汁向来分量丰盛,很快就驱除所有的禁忌。
直到那一夜提文将贝丝带到地窖来……※※※
书房的大钟敲了两下,狗的长嗥声彻夜不停,宇修咒骂地大大喝一口酒,不知为什么,白兰地没产生效果,他的思绪仍然很清醒,不过这或许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贝丝的女儿就睡在他的屋檐底下,而且那该死的杂种狗又哀嚎不止。
他回到钢琴边,试图藉由音乐来排除那股凄凉,突然间他停住弹奏,侧耳倾听,纳闷自己听到了什么,大厅有唏唏嗦嗦的声音。他耸耸肩,没有声音,那哀嚎声那么大,他怎么能听到别的声音?
然后狗嚎声奇迹似的停了,四周一片岑寂,所有的声音变得好清晰。
他走进大厅,通到中庭的门没上栓,眼前只有一个解释,想必是筱岚想把狗儿偷偷地运到楼上。
他推开门,天空无云,夏夜的天空满是星星,星光照在无人的中庭,他决定在大厅等待,万一吓到她,只能怪她自己,不过过了十五分钟,他的被监护人或那条狗依然没消没息,连马厩都没有声音。
他好奇地点着油灯,走出中庭,来到可悲的“丹尼”被拘的所在地,四散的稻草模糊了他的脚步声,他以极度的细心抬起马厩的门栓,一开始他什么都看不见,只好举高灯笼,金色的光芒落在一个敞开的马厩的角落,一个小小的、白色的人影,贴着狗儿,蜷缩在稻草上面,手臂拉住狗的颈项,头部贴着它的肚子。
“天杀的,真该死。”宇修怒气冲冲地咕哝,她睡得像死人似的,“丹尼”睁开一只眼睛打量来人,欢迎地摇摇尾巴,显然不知道是谁的命令使它如此悲惨地睡在马厩里面。
宇修放下油灯,倾身凑向筱岚。“醒一醒,”他说,摇着她的肩膀。“你在这里搞什么?”
筱岚醒过来,困惑地眨眨眼睛。“什么……哪里……唔,我想起来了。”她坐起身。“既然你不穰“丹尼”进屋里去,我只好过来,总不能让它一直长嗥下去。”
“我从没听过这种无聊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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