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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修虽然觉得筱岚言之有理,但仍迅速地说:“我们稍后再讨论。来吧。”
他伸手向银行家告别,另一只手拉着筱岚向前走。好在她的告别非常优雅,亲切地感谢柴德拨时间出来,并为自己的行径道歉。
柴德先生难以抵挡她的笑容,态度有些和缓。他拍拍她的手,陪他们走到门口。“你可以通知杰士先生有关的改变吗,宇修先生?”
宇修摇摇头。他可不想去应付提文的儿子。“不,我会请南顿律师通知他。”
一出门,筱岚再度开口:“为什么妈妈要付杰士那些钱?她憎恶他。”
“无妨。”她的同伴简短地说。
“你在生气吗?”筱岚仰头看他,眸中有一丝焦虑。“我猜自己不该那样批评杰士,也不该反对我的津贴金额,可是那令我吃了一惊。”
“未来我得努力让你不要吃惊,”他嘲弄地说。“柴德觉得很可耻,而我并不怪他。”
“我只不过表达意见。”
“有些意见无论多合理,都不应该在陌生人面前表达。”
“啊,原来你的确和我有同感。”她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他忍住笑容。“那不是重点。然而,你不会得到一年三千镑的津贴,所以别梦想了。”
“可是在伦敦,我需要够用的钱来维持我的马和衣服。”
宇修停住脚步。“我告诉你,我不想再听这一些。”他说。“我们要继续去女帽商那里,还是不去?”
没有新衣服,一切都免谈。筱岚耸耸肩,微笑地说“请你继续。”
宇修狐疑地瞥她一眼,她回以天真灿烂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有理由怀疑,只能认命地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城里的女帽商和布料商全集聚在同一条街,宇修不常来光顾,但是身为曼彻斯特的长期居民,他知道最有名的商店,心中已有打算。至于筱岚则在每一扇橱窗前流连忘返,在街道两边跃动奔跑,三番两次叫他观看那些吸引她注意的礼服和帽子。
宇修不悦地察觉,她全然不知道什么是品味或合宜,当他聆听她兴奋地赞美一件紫色,裰着青玉石的薄绸礼服,和一顶样式最放荡的薄纱软帽时,他明白自己必须更改整个下午的计划。
他本想把她留在裁缝师那里,自己到附近找迫切需要的美酒振奋一下,而今他显然不能信任她的判断力,况且她向来很有决心,他很确定裁缝师无法引导她的选择,看来白兰地只好再等一等。
他再掏出口袋的酒瓶来振作精神,踏进一间展示优雅的店门口。“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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