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吗?”
“我不是马,恐怕不能。”
“我大概太固执了,”她承认。“不过你的确拔蝴蝶翅膀。”
仕平投降地举起双手。“富时我还小,筱岚,不过九或十岁,我保证会改过向善。”呕,很好。”她笑著说。“就让过去归于过去吧。”
“你真的不肯让我留下‘少女梅娜’吗?”
筱岚摇摇头。“替我谢谢杰士,可是我不能接受道份礼,不过我很乐意买下它,只等……”
“等什么?”
“呕,只等决定我住哪里。”她轻率地耸耸肩。
“什么时候决定呢?”
只等我的监护人清醒得可以考虑的时候。
“很快,只等宇修先生衡量所有的抉择方案。”
“哪些方案呢?”
为了某些原因,筱岚发现自己不想把计划告诉仕平。“呕,我还不确定。”她随意地说。“
我得替‘罗丝安娜’准备新的药膏了,所以……”
“我得上路了,”仕平接受她的暗示,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明天见。”
“明天见。”筱岚同意,略微惊讶地抽回手。她没料到仕平会献这种殷勤。
她和宇修之间也没有这种殷勤,那究竟是什么?
她对仕平挥手告别,那是什么?它很奇妙,远超越游戏和殷勤的礼节,也不是戏耍,其中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那夜她又听到琴音,没有欢乐或嬉闹——那根本不是音乐,刺耳、不协调,以一种令她发冷的绝望,用键盘敲出音符,痛苦的呐喊——孤独的表白,一个把他的存在失落在自己世界的男人痛苦的呐喊。
筱岚找不出字眼来形容飘进窗内的琴音中的痛苦,却感觉那似乎是自己的痛苦,她起身坐在窗台上,‘丹尼’挨着她颤抖。
筱岚听到山姆的脚步声,听见书房的门开了,她深深吸口气,她知道山姆可以帮他,而自己不能,她无知的程度,竟能理解这样的痛苦,令她惊讶。
刺耳的琴音停止了,她深深地吐气,感觉紧张离开自己的身体。
山姆长茧的手盖住键盘上宇修的手时,字修的头垂到胸前。“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他耳语。
“是的,你能。”山姆轻声地说。“你需要休息。”
“你该死,我需要的是白兰地!”字修伸出手,抖得无法控制。“我的皮肤着火了。”他咕哝。“好像我在魔鬼的火焰上加油,好像在炼狱时,”他无情地笑了。“似乎很恰当,不是吗,山姆?你要不要加人?我保证路面是以男人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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