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宇修先生,筱岚是你的责任,不是我的,如果你管不了她,这也不是我的错。”两只手从后面掐住他的喉咙,他惊喘一口气。
“噢,别犯错,朋友,我的手够有力。”宇修柔声地说。
仕平想移动头部,可是修长的手指收紧……收紧……收紧……
“她在哪里?”
他窒息地摇摇头,压力再增加,他开始喘不过气,胸膛上下起伏。
“她在哪里?”那冷酷的问句吹进他耳朵,他的眼睛前面开始冒黑点,觉得胸口似乎要爆炸了。“她在哪里?”
他的肩膀垮下,挣扎着要说话,那股压力怜悯地减轻了,问题又被重复一次。
“不知道。”他窒息地说出来。
那只手再次收紧,仕平觉得他的脑袋也要爆炸了,一层红雾威胁要吞噬他。“真的,”他低低地说。“求求你。”
“解释一下。”那双手松得恰使他开口。他喘气地喃喃说明筱岚不知为什么,突然纵马离开他,骑往进城的方向。
宇修松开他的手。“我确定你知道原因,不过那可以等一等,你可以走了,顺便告诉杰士,躲在他无能手下背后是懦夫的行径。如果他想战争,那么我有备地等待……已经等了十四年。”他说下去。“告诉他,仕平。”
仕平的喉咙痛得无法回答,在那可怕的一刻,他几乎面对窒息死亡,他从没想到过人的手指有这种力量,他上马,垂着头离开。
宇修沉思地伸伸手指,一位音乐家的手,纤细敏感,他满意地笑了,重新上马骑往曼彻斯特的方向,相信会在人群中发现筱岚的踪迹,可是这么多群众究竟要做什么?
然后他想起来了,今天是星期一,八月十六日,韩先生要来出席改革会议,地点在圣彼得园,要求成年男子的投票权,治安官将会严阵以待。
他纵马狂奔过田间,匆促避开人群,急急进城去。
筱岚跟着群众往圣彼得园的方向走,那种兴奋有感染力,她不时探头观望有没有仕平和马车的踪迹,今天发生的事很有趣,她显然必须和宇修讨论,可是现在不行。
人群继续涌向圣彼得园,挥舞旗帜呐喊,众人议论纷纷,急切地望向韩先生要演讲的讲台。
筱岚坐在马鞍上,停在群众的外围,清晰地看见几个人踏上平台,观呼声响彻去霄,晴空下群众高喊“工人投票权”。
一个头戴白帽的男人踏上讲台,欢呼声更加激昂,韩演说家的声音压过群众,众人安静下来。可是每当议员停顿求效果时,群众赞同的呼喊,高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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