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此后两天筱岚谨慎地玩游戏。兴致勃勃地参与音乐课程,并未对宇修有任何诱惑的笑容,或站或坐,都小心地仿佛没有察觉他的靠近。即使碰他,也做得好像是出于意外。
然而她却能感觉得出來,宇修对她的手的碰触、身体的移动等,都有所反应。更知道有许多时刻,他并不是用一个教师或监护人的眼光看她。而她越裝成自然和无知,他的反应就越松懈下来。
他们一起骑马出去视察他的土地,努力地想办法找钱来做必要的修缮基金。
晚上宇修一个人坐在厨房里,四周一片寂静,他的身体疲累,大脑却不肯休息。第一次清醒地视察他的产业,结果却令他战慄。过去数年来,他沉溺于酒精当中,自怜自艾,任由本已受到忽视的产业继续荒废到惨下忍睹的地步。这份痛心的觉醒,使一个人无法入睡。
他的眼睛和思绪有好几次飘到酒窖的台阶,那个收藏丰富的酒窖传自他的父亲和祖父,他自己增加无几……因为他一直忙着消耗。
自我轻视的锁链使他不去接近地窖,但是半小时之后,他发现自己起身去拿持钩上的铜钥匙,转动,开地窖的门,阴暗的石阶向前伸展,浓郁的酒香逗惹他的鼻孔。他踏下一阶,然后发现自己洠в械屏?br />
他转身,突兀地甩上木门,声音大得打破夜的宁静。他锁上门,持好钥匙,吹熄厨房的油灯,点了一根蜡烛,上床去睡觉。
砰地一声惊醒睡梦中的筱岚。她坐了起来,一定是宇修上楼来,她心中猜测现在的时间。他是不是又再一次无法入眠?
她悄悄地打开房门,宇修的房间在长廊另一端,门縫里透出昏黃的光线。她微微顫抖地等待,等那道光线熄灭,可是它一直亮着,远远超过一个人准备上床的时间。她深思地回床上躺下。
可是睡意一去不返,她瞪着天花板,心中纳闷一个人无法由睡眠获得休息是何感觉。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宇修的眼眶和嘴角都有着深深的、疲倦的纹路,眼睛凹处更有紫色的暗影。
她想到他睡得比以前好,看起来不那么疲备,眼睛清澈许多,皮肤也比较柔软。可是她对他如何度过漫漫长夜的方式又知道什么呢?
她跳下床,走到门口,光线还是亮的,她突然有一种清清楚楚的痛心感……有某种挣扎,是不是他又喝酒了?求求你,不。
她双手顫抖地点燃蜡烛,一路下楼跑到书房,凭着冲动在里面找她想找的东西:双陆棋盘。她抱住沉重的棋盘和棋盒,再次上楼,“丹尼”也跟在她后面,走向宇修卧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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