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复杂性。尤其是他的处境本来就像个无药可救的漩涡。
他说服自己相信,她只想试试性魅力的羽翼,他是给予她安全尝试的机会,自己的感受则完全压抑。可是如果筱岚开始觉得他俩的关系应该有未来,那么他就必须采取严厉手段来开导她。
他察觉她已经把方法交在他手中,如果她看见他和那些世故女性打情骂佾,或许更能明了,降低他们关系的强烈性,而这当然能帮助他隐藏自己对她那热烈、煎熬人、着迷的欲望本质。
他如何能告诉她阻碍他们结婚的原因有多方面?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他爱她母亲,她信任他,将女儿的未来托付给他,除非让她和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否则便是违背她母亲的信任;他是她两倍的年纪,家境穷困:他是她的监护人,论伦理和辈份,他不能利用这样的关系,改善自己的环境。
他一生中已经做过太多鄙劣的事,但是把一个急切、热情的无辜少女和年纪大她两倍的男人绑在一起,而且这个男人在地窖中放荡堕落过,还杀了她父亲,这件事他绝不能做。
他倾身吹熄蜡烛,躺在黑暗中,等候睡神是否会光顾他。半晌之后,他重燃蜡烛,身体靠着枕头,认命地捡起刚刚抛下的书,几分钟后,他的门开了。
“你想玩双陆棋吗?”
筱岚站在门口,羞怯地微笑,令人无法抗拒,今晚他已经够严肃了。
“不够好,”他责备着。“你为什么不睡觉?”
“睡不着,”她将他的语气视为邀请,关上房门,走了进来。“我很郁闷,我不是有意无礼,刺探你的秘密。”
他把书放在一边。“过来这里。”
她坐在床沿,仍然差羞怯怯。“你还在生气吗?”她问。
“没有,可是我要你仔细听我说,那种话太傻了,如果你再提及,那么以后你和我之间唯一的关系将纯然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明白吗?”
筱岚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好好享受伦敦和社交界提供的一切,”他继续说下去,一手环住她的腰,她立即释怀地吁了一口气,挨在他怀中。“我要你交很多朋友,打情骂佾、跳舞、参加野餐
和舞会,让你身边围绕着一群仰慕者,享受一切,好吗?”他用一绺发丝撩她的脸颊。
“好吧,”她故意用指尖拨弄他的乳尖。“如果一定要。”
宇修哈哈大笑。“我刚允许你放纵地享受一切的欢愉,而你却只说一句:如果一定要。”
她低下头,用舌尖去舔他。“只要你允许我做这个,”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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