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或守寡的。事实上前几天还有人戏谑地说,似乎她的监护人快进礼堂了。
让情况更糟的则是他向来欢迎她的夜访,只不过他似乎常常心有旁鹜,或是旁人,她悲哀地想。
“你今天下午有何计划,姑娘?”
“没有。”
“这倒很异常。”宇修揶揄地微笑。“第一次没有年轻人来敲门?”
筱岚没有反应,只觉得气恼。
“或许你想上歌唱课,”宇修建议。“我们可以练习摩尔的爱尔兰民谣。”
“如果你想要。”她说。
“不,姑娘,是如果你想要。”
那是字修的密友安小姐最爱的一首曲子,筱岚决定自己不要在此竞争,她正想找个借口开溜时,山姆走了进来。“佩格时间到了。”他直率地说。“我想你们会想知道。”筱岚立刻跳起来,有关宇修和他那新娘的念头都消失了。“我立刻过去。我们需要热水,山姆,要很多很多。”
“是的,我知道,”他说。“管家已经在烧了。”
“哦,天哪,我们不是应该叫医生吗?”石夫人说。
“这不是筱岚该做的事,宇修,年轻女孩做这种事太粗鄙了!”桃妮向来不喜欢佩格。
“胡说,”筱岚的眼神发出危险的光芒。“佩格怀孕又不是她的错,而且你应该心存感激,夫人,上天没让你处在佩格的世界。”她说完径自离去。
石夫人涨红了脸,怒气冲天,宇修忍不住皱眉。“她稍后会道歉,夫人,”他说。“这种事她向来极其激动。”
“是你鼓励她。”
“我只是没制止她,当一个人如此一心一意,更有独特的技巧时,制止根本无效……”他起身。“不过她将为她的无礼道歉,如果她没想到,我会提醒她。”他说下去。“如果你见谅,我
最好去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他停在门口。“佩格自己也还只是孩子而已,桃妮。”
那漫长的下午,生产的尖叫摇撼了整个屋子。桃妮拿着嗅盐回她房间。山姆绷着脸提着热水上上下下。宇修试着从音乐中找安宁,却发现无效,反像个准父亲似的在书房走来走去。
下午四点他再也无法忍受,迟疑不决地来到佩格门外,管家突然开门奔出来。
宇修踏进房里。“筱岚?”
“抓住她的手,”她实际地说。“我可以看到婴儿的头,可是她太害怕,无力把婴儿推出来,或许你可以安慰她。”
字修顺从地握住那爪般的小手,佩格的尖叫变成低沉独白似的哀嚎,宇修同情地俯视那蜡般的脸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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