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让奥斯丁将她引向更深入的爱情话题,去评论那些大相径庭的结局。这并非她不关心她通灵预测的最终结果,相反,佛拉认为,看见两个人笨拙地破坏了她为他们促成的联系,是一件相当令人灰心丧气的事。
她的注意力转向新的电话参与者,耳机里传来一个老年妇女的声音:“我姓……”
“请只说名字。”奥斯丁打断她。
迟疑了一会儿,她再次说道:“我叫萨拉,我要谈的是我的邻居,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我想年轻是一个很广的概念,像佛兰克或其它任何小于六十岁的人对我而言都是年轻人。”
“这人多大了?”佛拉问。
“我想四十岁左右吧。当然,我没有问过,否则会让他认为我爱管闲事。当我听到你能为人们寻找理想的伴侣时,我就决定打这个电话,别让妇女们错过这个好男人。我的意思是,并非指他是漂亮的或是极讲究的。鲍勃——这是他的名字——是很粗护的那种人,个儿高,肩膀宽,那种相貌,只有一个非常健壮的女人才会被吸引。”
佛拉竭力抑制住一阵笑意,脑海中浮起的关于这个叫鲍勃的男子的感觉并不太好。她意识到,并非这位邻居决意保守自己的隐私,很有可能,“鲍勃”不是他的真名,而这位年长的妇人却天真地没有想到自一点。
一只鹰懒洋洋地在暴风雨来临的天空中盘旋,以一种与生俱来的耐心等待着它的猎物……
这幅想象的图画生动逼真却又稍纵即逝,在她还没有意识到它来自何方时便消失了。她控制自己产生的“必须为鲍勃做些什么”的冲动。转移注意力是容易的,只要想想电台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些等着打进电话的听众们就行了。
回到“粗扩而非极讲究”的思路上来,她提示萨拉:“一个看上鲍勃的女人必须是很强壮的吗产”别傻啦,我的意思是,只有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才能透过他粗护的外表看到他的本质。他的眼睛是那样的黑,有着不可捉摸的神秘,就像我告诉我的朋友埃德拉那样。他的眼里偶尔会飞出一丝微笑。有一次他微笑时,埃德拉吃了一惊,说他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明朗。当然,他并不常笑,我猜这是因为痛苦的缘故。“
“什么痛苦?”佛拉想她听到了一些词,一些通过电话线传来的灵魂的低语。接着,像受到静电摩擦一样,她的右手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针刺一般的感觉。这感觉久久不散,于是,她拿手指压住那一点。
“他受过伤,”萨拉说,“我猜大约是六个月前,就在那时,在一次意外事故之后,他住到了这儿。他说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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