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紫罗兰,那是我从索沙里托跳蚤市场买回来的。不管怎样,我希望他能领会这个暗示:把他的房间弄得更漂亮一些。不过我猜他更愿意保持他那斯巴达式的简朴。当然他把房子打扫得非常干净,这正是现在一个男人讨女人喜欢之处,不是吗?上个月他甚至为我擦亮了我的镶木地板,自从二十年前我的膝盖跪不下去后,它就再没像这样亮过,而我请的清洁女工总是将它弄得条条斑斑的。”
在这老妇人接下来可能会告诉全世界的人鲍勃是用哪一种化学清洁剂来擦亮她的地板之前,佛拉打断了她的话:“谢谢你与我们大家分享这一切,萨拉,你的邻居听起来的确是一个独特的人。实际上,我敢说,你有一点爱上他了。”
“从我的牙医到杂货店送货的男孩,每个人都这么讲,可他们没一个是通灵者。我开始相信我应该问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来帮我为鲍勃找一个伴侣。”
佛拉真希望她那样说便是那样做的。她手上的刺痛现在变成一阵阵纯痛,她用力摔摔手,想消除这想象中的伤口,但并不奏效。于是,她试图为鲍勃的爱情生活做点什么,或者,中断与鲍勃这位好心邻居的联系,也许会缓解这种不适。
她开口道:“鲍勃将在最近几天内遇上他命中注定的伴侣。”
“她长得怎么样?”萨拉的问话中有太多的怀疑,但佛拉毫不怀疑她正集中注意力倾听。佛拉不得不努力集中想象力,看透模糊的影像:伤亡事件,模糊的伤口,慢慢地,她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了……
“怎么样了?”苍老的声音期待地追问,甚至连奥斯丁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中等个儿,大约五英尺五或六英尺高,一头又厚又长的头发,我想是红的——不过我不敢肯定,这难以看清。
她站在一处黑暗的地方,一处没有窗户的地方。“幻象一闪即逝,只给佛拉留下了最后一个印象。
佛拉的呼吸突然顿了一下,此时,电台操作员在玻璃板后向她打着停止的手势,但她没有理睬,此时最重要的是把她看到的全部告诉给萨拉。
“鲍勃注定会爱上的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支枪。”她接着说,同时闭上眼睛,不去看桌子那头目瞪口呆的播音员,努力重新唤起那幻象。
“你看见一支枪,”萨拉问,“而你却不能确定她的头发是否是红色的?”
“有时它看起来是像红色那种颜色。”佛拉说。
“你能肯定那不是一支奇形怪状的开塞钻吗?就在去年夏天我们去商店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为她的侄儿买了一支。当我去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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