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米能够为他那些令人吃惊的客人提供系列服装吗?”
“我猜他发现,有时保存一些东西,比临时去寻找,要好得多。”
“很明显,你从他那儿得到过教训。”
他眉毛一挑:“请再说一遍?”
“那该死的运动包,”她转身,发现他的神色不对,“昨天晚上,开始我认为它是无底的。”
“而现在你不这么看,你是怎么想的?”
他看起来非比寻常的焦虑,她奇怪自己漏看了什么,心中暗自决定,它值得再看一次。
“我在想,”她说道,“我最好不要知道,世界上有萨米和你这样的人存在。”
他点点头,好像同意这说法,但只是说:“我想,你最好换洗你自己的内衣裤,而不要穿萨米提供的。”
“他那儿找不到适合我的东西吗?”她问道,存心想激怒他,但没有成功。
他的微笑很文雅,但比她看到过的任何一种都危险,“我保证他有满满一抽屉的东西,但是为你着想,我想你最好还是穿你自己的丝缎蕾丝的吧。”
她张开嘴,正想问他,他怎么知道她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搏斗,她的脸涨得通红,不得不深呼吸几次,才能再次开口说话。当她深呼吸时,只得假装没有看见他不文雅的表情。“这儿唯一不对的事,就是我身处何处的问题,我不想待在这儿。”
“而我又不能让你走,我们又将陷入僵局。”
她一只手迅速抓起那件粉色睡袍,走到浴室门口站住,等他去挂那些衣服,她赤裸的双脚无声地踏在地毯上。霍克没有在里面待多久,然后她滑过他身边,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唇间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他走到酒柜边,为自己倒上一杯苏格兰威士忌,然后一饮而尽,庆祝自己用安吉拉的策略来对付她:他设法搞乱了她的——神经,当然,是用事实——并且获得了完全的成功。
她对他仍然有抵制,这一事实并没有冲淡胜利的喜悦。
混乱,和失控一样,是安吉拉很不熟悉的感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这总比根本没有感觉好——当她面对萨米手下那些嗜杀的人时,就是如此。手里拿着剃刀,刮着小腿上的汗毛,她想着这个叫霍克的男人,想象他对于她准备给他的冷水浴会有什么反应。当她沉入浴盆,并在莲蓬头下冲洗头发时,就决定让热水箱里不留一滴热水。
除了他自己外,他谁也怪不了,谁让他坚持要她先洗呢。
安吉拉心满意足地叹口气,起身向浴缸里又加了一些热水。用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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