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懂得一是一、二是二的艺术。
可能是他疑心过度了,这又同另一人大不同,另一位,光是香水瓶子都有百来只,
是个拥物狂。
他走近书桌,看见一叠速写,一凝神,吓一跳。
恰好余芒捧着茶具出来。
她似较为振作,笑说:“桌子再大总不够用,杂物越堆越多,请把那叠书推开一些。”
总算安置了茶具。
许仲开问:“你自何处得来这些速写?”
余芒看一看,“这是拙作。”
“你的作品?”许君大吃一惊。
余芒信心大失,“奇劣?”
“不,”许仲开怔怔地,“只是像极了我一个朋友的风格。”
他轻轻抚摸那个签名式。
“喂喂喂,我的作品许有很多纵漏,但我决不是抄袭猫。”
许仲开连忙道歉,“我失言了。”
余芒当然原谅他,斟杯茶递过去,“你的格雷伯爵茶。”
“你怎么知道?”
余芒奇问:“知道什么?”
“我喝这种茶。”
余芒顺口说出来:“噫,你同我说的,大学寄宿在一位英籍老太太家中,她喝格雷
伯爵,开头你嫌味道怪,渐渐上瘾。”
许仲开蹲到她身边,“我还没有时间同你谈到该类详情细节呢。”
“那么,”余芒抬起头叹口气,“一定是于世保说的。”这些资料,到底从何而来?
两人互相凝视。
余芒心中回忆涌现,不,这绝对不是他同她第一次约会,他们之间,仿佛曾经有过
山盟海誓。
余芒别转面孔,太无稽了。
这位许君,明明是新相识。
许仲开提醒她,“你适才说有烦恼。”
余芒跌进沙发里,“我的戏不卖座。”
“卖座不是一切。”
“不卖座则什么都不是。”她背着他。
许仲开失笑,“你有无尽力而为?”
“谁会相信。”
“你目的并非要求任何人相信。”
余芒承认,“是我已尽力。”
“那已经足够。”
余芒嗤一声笑出来,这是典型不与今日现实社会接触的人最爱说的话,尽力有什么
用,管谁呕心沥血,死而后己,今天群众要看的是结果。
谁管你途中有否披荆斩棘,总要抵垒才计分。
真奇怪,许仲开与于世保都有一份不属于九十年代的悠闲,一个净挂住忠于自己,
另一个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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