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像我很喜欢似的。”阿M咕哝着:“没良心的女人!你的血真的是热的吗?我真怀疑!”
“怀疑啊?要不要我也割两刀让你确认一下?”
“你这个女人太变态了,我说不过你。”阿M等她将伤口包扎好,便摇摇头往厨房走去。
“喂!你做什么?”
阿M回过头虚假地微笑。“姑娘,我去做饭伺候您吃晚饭啊!你以为我去做什么?”
“本来想请你出去吃饭的,现在想想你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同情。”旖倌笑吟吟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