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尽管我十六岁就拿到了驾照。当然啦,那曾是他的车。我是说,那还是他的。在那儿呢,围墙旁边看到了吗?那辆派卡德。〃
这时,红发女人脸上露出了一点震惊的表情,毕竟她看到丈夫的车依旧停在停车场,显出了些微的惊讶,一点都没有释然的感觉。事实上,服务员注意到,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怔怔地盯着车子,却不靠近。似乎那辆铮亮的黑色派卡德车是那天她要解开的另外一个谜,而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服务员检查了车子的门和尾部的行李箱,都上着锁。他朝昏暗的车内仔细地打量一番,里面是淡灰色的衬垫,干干净净。而后座上,连一条碎布或是一张纸片都没有。厄尔斯金夫人似乎觉得看不到车子才是理所当让的,而看到了车子的服务员,却搞不清楚这是一个好征兆呢,还是不祥之兆。牧师或许已经在某个地方、不知何故遭遇了什么不幸了吧。遭遇了〃不公平的行为〃众所周知,尼亚加拉大瀑布所在的这个城市有很多危险的地方。
服务员热情地说:〃呃,您看,厄尔斯金夫人,他步行走不远的。我们回酒店的时候,说不定他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第24节:蜜月(24)
早晨的薄雾和寒意已经散去,变成了温和的六月天,这样乐观的断言似乎是很合时宜的。然而,厄尔斯金夫人颤栗着说:〃回房间?回'玫瑰花蕾蜜月套房'?不。〃
她眉头紧锁,飞快地转动着戒指,仿佛要把它从手指上摘下来。
服务员试图使她平静一些,挽住她的胳膊,想要带她回酒店,但红发女人却飞快地说道:〃求你了,你不必这么迁就我!你已经帮我很多忙了。我不希望任何人卷进来,尤其是陌生人,可是,我好像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去哪里寻找,又该在何处等候。〃她停下来,嘴唇在颤抖。她说话时小心谨慎、字斟句酌。〃关键是,如果吉尔伯特走了,不再回来了,我无法面对他的父母,还有我的父母。他们会责怪我的。我知道,我应该受谴责。我必须得面对现实,做梦的日子早已过去。到11月我就30岁了。在特洛伊市的一家银行里,我有自己的帐户,〃她继续认真地说,〃我付得起套房的费用。如果酒店是担心费用的话,请放心。我会付帐的。〃厄尔斯金太太开始轻声地抽泣。或许她是在笑,苍白的嘴唇抽搐着。
这个在彩虹大酒店工作了14年的服务员被这个可怜的女人打动了,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面对一个在蜜月就被丈夫抛弃的新娘,你能说些什么呢?厄尔斯金夫人那种可怕的宿命论,像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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