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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现在只剩两个字。
若真如此,她可碰见“贵人”了!虽然她的贵配合意思非常低落,而且绝不是出于自愿的,但,那又如何?
倚月第一千百次提醒自己,她是个“机会主义者”,而眼前正好有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不容她错过。谁教类人猿偏要选在她最无助的时刻出现,如今被她利用算他活该。
“我真替你感到羞愧。”她忽然迸出正义之鸣。
“什么?”他愣了一下。自己好心放她一马,孰料竟然落得一个“羞愧”的臭名?
“好歹苏家和你也算有败家夺宝之恨,你居然完全不思复仇,当心你的行为引起人神共愤、天所不容。”
“是吗?”齐霖挑高一边眉毛,不痛不痒的反问。
他还没弄清楚这女孩的葫芦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狗皮膏药。在情况尚未明朗之前,他习惯把持少开口多听话的原则。
“老头子虽然嗝屁了,好歹他女儿我还活着呀!”她热心踊跃地向他自我推荐。
齐霖被她的论调搞得哭笑不得。难不成苏倚月竟然鼓吹仇人向她报复来着?
“我没有迁怒他人的习惯。”他慢条斯理地替自己倒了一杯冻顶乌龙,凑近鼻端深吸了一下。好茶!
“然后放任你仇人的女儿在外头逍遥?”倚月咋咋舌头,一副他犯了滔天大罪的模样。“类人猿,我对你太失望了。”
“那敢问阁下有什么高见?”他等着聆听她的长篇大论。
“‘高见’我不敢当,但是‘低见’阁下倒有几句。”倚月大刺刺地跷起二郎腿。“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把无依无靠的仇人囚禁起来,这种对手整弄起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因为根本不会有人为她强出头。然后我会对她痛加折磨,教她当女仆啦、擦地板啦,做尽所有粗重的工作,并且付给她低廉的工资,让她明了赚钱不易,任何人都不应该贪图他人的财物。”
“所以?”齐霖有些明白了。
“所以,”倚月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类人猿,你的茶园还缺不缺临时女仆?”
第二章
离开台北之前,齐霖给倚月一个晚上的时间收拾包袱,次日一早他换回自己留在市区、惯用的吉普车,载着这名不速之客奔向南投山区。
回程的途中,齐霖不断自问着,任何有理智的人,绝对不会答应让一个称呼自己“类人猿”的小鬼头介入生命,遑论这小鬼恰好是他死对头的后代,而他向来把理智当成第二生命。
那么,他究竟发什么疯?
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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