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个男人越笑越欲罢不能。
齐霖几乎呛着了气管,拼命深呼吸,挣扎着找回正常的气息节奏。
她再傻也明白,这几个家伙肯定欺负她听不懂,当着主人翁的面取笑她。他们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尤其是那只该死的类人猿,平常舍不得多说几个字,遇到咒骂她和嘲弄她的场合,话匣子就自动开闸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笑我!”她叉开双腿,凶巴巴地吼人。
“谁——谁笑你——了?”齐霖试图掩饰他们的发笑主题。
“否则你们在讨论什么?”狐疑的表情流露出不屑。
“我们在讨论……啊——”他的气息终于平顺下来,“今年的冬茶收成丰美,应该会卖得高利润。”
“这有什么好笑的?”
“听到好消息为什么不能笑?”齐霖反问,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对,他何必向她解释自己的言行?他堂堂位居老板之尊,而她仅是临时送上门的小女工——还是自动跟上来的,他没有要求她提出详细的身家调查已经够客气了,她反倒爬到他头上来。
“闭嘴!回主屋打扫!”转眼间他又端回专制独裁者的架子。
哼,她啥优点都没有,就是天生自尊心特别旺盛。咱们走着瞧!
“好,老板,您去忙您的吧!”柔和甜美的笑容直让人产生不祥的预感。
齐霖早八百年前就明白,倚月小姐的度量比跳蚤的身子还小。
“既然今天一早认识环境的行程已经被人中断,咱们明天再继续好了!”她一步一步地后退向茶园入口。
齐霖的警觉心大作。这女孩想干什么?“你乖乖……”
“好的。”倚月接续他未完的语句。“我会乖乖留在家里陪奶妈……呃,你妈洒扫庭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就不信苏倚月有天大的胆子敢挑畔他的权威。
“阿里布,上工。”齐霖转头招呼两名得力助手。
“啊!啊!啊——”阿里布的黑眸突然扩张成两倍大。“别、别!那个,老板——”
“哗啦!刷!”各种翻飞的嗓音飞进清晨的空气里。
“什么事?”他火速地回头侦查背后骚动的原因。
倚月忙不迭扶住四只翻倒的大竹篓。丰收是吧?姑娘我洒掉你四篓的鲜嫩茶叶,看你还能笑到哪里去。
“真是抱歉,我刚才倒退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