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低头猛吃着。
“那你还想知道怀恩的事吗?”
雷雅镶重新抬起小提琴,架上了肩膀,作势欲拉,“不然我要开始练习了。”
“那、那等你练习完再说好了。”
雷柏生哪敢打扰六哥的练习时间,何况雷雅镶已经开始起疑了,再继续追问只会让自己被逼问。
“可是等我练习完就十一点了,我记得你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照料温室的花不是吗?雷雅镶暗暗在心里窃笑,心想这个小弟还真是一点都没进步,听不出来他只是逗着他好玩吗?
“那就明天好了,明天你有空吗?不会突然又跑到维也纳或威尼斯去吧?”
雷柏生知道,雷雅镶一出门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要逮到他问事情可得把握机会才行。 “这个我就不知值了”
雷雅镶露出不确定的微笑,再度放下小提琴,在雷柏生面前坐下,“你果然瞒着我什么事,对吧?”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啦!”雷柏生见雷雅镶一脸认定的表情,干脆从实招来。
“既然如此,那就说出来吧?我不会告诉雷炽和以秋他们的,你放心好了。”雷雅镶知道家里兄弟中,就这两个人最爱恶作剧,不管什么事,只要一到他们手中,绝对能闹得满城风雨。
有了雷雅镶的保证,雷柏生总算放心了点;瞧瞧四周,他确定没有人在旁偷听后才安心地道:“其实上回我去找三哥时,看到路怀恩和一个中年男人走在一起。”
“所以?”
雷雅镶不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问题是那个男的狼狈地撞了我一下……”雷柏生把手举高,露出仅剩淡淡瘀痕的手肘给雷雅镶看,“喏,你看,那时候的瘀伤还没退呢!”
“不要紧吧?”雷雅镶的细眉因此而蹙起,“后来呢?你们吵起来了?”
雷柏生耸耸肩,应道:“也不算吵起来,因为我赶着替三哥送资料所以没理他们,但是那个男的,老实说,他说起话来的样子实在很像个暴发户,而且一副很瞧不起平民百姓的模样和态度,明明先撞倒我还恶人先告状!”
听着小弟的连番抱怨,雷雅镶忍不住笑道:“我知道,那个人姓乐,是吧?”
说实在的,他没想到雷柏生会这么容易记恨,看来那个男人一定给他很不好的印象,不然平常的雷柏生可是雷家人中最和善可亲的一个。
“雅镶哥,你果然知道!”雷柏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只差没翻倒圆桌。
“我是知道一点,但不是非常清楚。”雷雅镶苦笑道:“你那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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