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去手啊!雷澈真是想想就暴躁的想打人。
将摘来的药草随便用草藤捆绑在一起,夹在了腋窝下,雷澈看了看天色,离着晌午还早着呢,不着急赶回去。
家里连半粒米都没有了,这么空着手回去,今天中午吃啥啊?他个大老爷们倒是无关紧要,关键是那小夫郎,都被虐待的只剩下一把柴骨了,再不好好调理,以后肯定得落下病根。
这么想着,雷澈左右瞧了瞧,眸子一亮,发现了一颗矮树,走过去,把药草夹在了树杈上。
然后左右手五指交叉,往外一掰,关节处便发出了‘咔吧咔吧’脆响音,甩甩肩膀,脖子狠狠的一扭,卧槽,这一下子,疼的雷澈差点没飙出泪来。
这身体被以前那虎逼玩意作的虚成这样,他就活动活动关节,都能抽到筋?不行,从明天起,必须要开始锻炼了,干啥啥都使不上劲去,这个难受啊!
小心翼翼的扭正了脖子,雷澈记下这个位置之后,转而往山上走去。
现在这身体,不一定能够追的上野兔子,但是无论如何,最起码也要逮到一只野鸡才行。
现在还是刚开春的天气,春寒料峭的很,但好在今天的阳光不错,等到大大的太阳升到正头顶的时候,雷澈总算是满载而归了。
背上捆着两摞药草,还有从山腰上拔下来的几根葱秧秧,几把野蒜,一只手里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野鸡,另一只手里握着从一颗矮树上掏来的四颗比鸡蛋略小的鸟蛋,腰间还别着两条脱了水,半死不活的小草鱼,没有多大,每一条只有雷澈半个巴掌的大小。
回来的时候,特意围着这不大的村子绕了一圈,发现村子的另一头的山脚下,有一处不算小的湖泊,河水还算清澈,雷澈走到河边一瞧,河底来来往往的不少大鱼,但遗憾的是,却都不生活在浅水区里。
蹲下身去,拿手一探,这河水的温度还真是渗骨的凉啊!也难怪,毕竟是刚开春的天气,这湖水应该也就是刚化冰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