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从没见过她那爱喳呼的老妈到他们家串过门子,她那逢人就爱传教的老爸也从不过去传播上帝的福音。
而她则是这儿的小瘟神,一向专心为恶乡里,只要她不去找人家麻烦,人家绝不可能主动和她打交道,才会连住在咫尺的邻居回来与否都搞不清楚。
“他们回来关你什么事?”尽管早已进入青春期,但栗约农不知是荷尔蒙分泌失调还是怎么了,在感情的认知上严重跟不上同侪的进度,只除了对她的钟老师。
“听说他到台北念高中,后来又考上商学院,结果因为与志趣不合,而跑去当兵。”栗路得眼中一径闪着崇拜的星芒,余光还不时瞟往洋房。
她平常是个很矜持的女孩,这种表现太反常。
“你指的是楚濂还是楚墨?”栗约农不以为然地斜瞪着她,继而好奇地顺着她的眼神往洋房二楼瞄——有人,而且是个男生!
“当然是楚墨喽。”她怎么可能对那个年纪几乎要比她大上一辈的“老男人”感兴趣?
“骗鬼!那个败家子他要是有本事考上商学院,我就是梵谷第二了。没想到你居然……”
栗约农一副快昏厥的样子,喜欢楚墨还不如去喜欢楚濂,虽然她对楚家两兄弟没啥好印象,但她还是觉得楚濂比较好,老妹只是一时糊涂。
她先入为主的认为妹妹喜欢的应该是楚濂。
栗路得一听,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老姐明明和楚家兄弟没有任何交情,且自己也是恶名在外,却很势利的瞧不起人。“姐……”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说着说着,栗约农的眼光不禁瞄向洋房二楼的阳台。
那个圆拱的门窗,被重重帘幕罩得密不透风,依然火炽的斜阳正照映在伫立于阳台上的男人。
因距离不算太远,栗约农约略得以把他的外貌相个概廓。
哈,这男生她见过,大约是五年多前吧,有一回下课后在学校操场,她用偷吃步和四、五个低年级的学生比赛篮球,共赢了四百五十元,正得意扬扬的准备去大肆挥霍,却被他给拦下来,威胁她若不把钱还给人家,就得跟他单挑。
开玩笑,她是混什么吃的,怎么可能随便被他吓唬。
结果单挑下来九比八,她以一分饮恨,四百五十元被他黑吃黑坑走,虽然他嘴上说要拿去物归原主,但鬼才相信他。算起来,他们不仅是近邻,还是宿敌呢。
“这家伙居然敢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你,我去找颗石子K他。”
其实人家只是把脸对着她们俩,至于焦点是谁,有没有色迷迷的,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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