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允许就擅自闯进他私人领域的大盗,踅回来关切她的伤势。
“扭到了吗?”抬起她的小腿,他怜疼地在她膝盖上细细揉捏。
“大概是吧,不过已经好多了。”他这样把她的裙摆掀到大腿上,害她臀骨以下一览无遗,她得赶快缩回小腿。
“这么快?”他嘴边的笑意充满不信任的冷凝。“但愿你不是蓄意为某人脱困,这栋宅子不是任何人说来就可以来的,我不逮捕他,自然有人会截住他,后果也许会更惨也说不定。”拉起犹瘫坐在地上的栗约农,右臂自然地环向她的肩,押着她一同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栗约农一颗心七上八下,想问清楚他所谓的另有别人指的是谁,他们又会对小海怎么样,但又担心一开口就露了痕迹,反而落入口实。
好在回到画室,楚濂并没有进一步的责难,只简单交代她记得吃饭休息,就匆匆出门。
一整个早上乱糟糟的,这时才感到饥肠辘辘,她连忙狼吞虎咽的把刘妈妈做的蛋饼解决掉。
“咚!咚!”又有人拿石子砸窗上的玻璃。
是小海不知死活的又跑回来了?
栗约农慌张地搁下餐盘,来到窗户惊问:“是谁?”
“是我。”五公尺处的老榕树上,小海吊儿郎当的荡在那里。
“快下来呀,你吊在那里做什么?”栗约农边吼他,边频频回头张望,确定楚濂没有去而复返,刘妈妈也没有闻声跑来。
小海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盼,搞了半天,才从庭院摸进画室。
“你呀,就不能光明正大点,险些把我吓死。”他两脚尚未站稳,她当下就在他胸口赏个五佰作见面礼,没注意到他上衣口袋沾着血迹。
“你才不长进呢,到台北才多久,怎么就变成姓楚那家伙的情妇?”小海很不屑地瞄着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睡衣,鼻孔里猛喷气。
之前在警察局,才不是他想不开的去自首,而是一得知她被带去警察局,他担心的想去救她,谁知就看见她被姓楚的那家伙保出来,而他也才一路跟踪他们来到这里。
“说话好听点不行吗?”她心虚地不想也不知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警察到处抓人,你还是赶快把车子还给人家吧。”
“没办法,我最近手头紧,正打算拿它换一笔跑路费。”小海脱下披在外头的衬衫,无袖的T恤露出他壮硕结实的二头肌和一个形状诡异的刺青。
“不是在修车厂做得好好的,干么弄到要跑路?”栗约农看他脸色不对劲,心想八成出了乱子。
“废话少说,帮不帮忙?”他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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