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个密码是谁打来的?江海这该死的家伙,迟早会害你身陷囹圄。”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片遮覆,打横将她抱往二楼的卧房。行为之粗野,像亟欲把满腔满腹的怒火发泄在挥臂的力道上。
没有自己预期的抵死挣扎,她的思绪陷在楚濂蛮横的索求和所谓的“囹圄”上。小海他怎么了?
“啊!”身子被以四十五度抛物线的方向掷进一张大床上,惊魂未定的她,已遭他挤压在魁伟的男体下,两具胴体猛烈撞击出一簇簇耀眼的火花。
“这不是我要的初夜。”她将他游走在自己小腹的手抽回,出奇冷静地说。
楚濂微怔,需索的举动和缓下来。
“今夜的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在蹂躏我的身躯,作为泄愤的工具。”她捧起他俊美中难掩狂狷的脸,盯着他鹰隼犀利的眼,“倘使你执意误会下去,我们俩这段情最终的结果将是劳燕纷飞。”
他凝睇着她,与她四目交织。不知过了多久,歉然明白写在他的脸上,令他痛苦得无以复加。
“原谅我,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以至失去理智。”
“我了解,不怪你,真的。”抚着他骤然青白的面颊,栗约农实在不知怎么说出她内心的感动。
一直以为她今生不可能遇上爱她、怜她、惜她的男人,没想到如此排山倒海的深情,竟是来自一名众所瞩目,在商场上出类拔萃的卓越分子。受宠若惊犹不足以道出她心中的震撼。
这男人呵!若要生生世世与他长伴左右,上辈子得烧多少香,敲穿几个木鱼才够?
“我们结婚吧,明天就到法院公证。”趁她还没像“麻雀变凤凰”里面那个女主角那么沉沦以前,赶快抓紧心爱的男人,拴住他才是当务之急。她满脑子都是天真的想法。
“你真的不回去考试?”楚濂喜形于色地握住她戴着环戒的手,亲了又亲。
“明知结果如何,回去也是浪费时间而已。不过,你放心,明年我会扛着楚太太的身份,去当个超龄高中生。”
“我相信,而且你会是最美丽的高中生。”楚濂情不自禁地又在她樱唇上轻啄一下,在她耳畔低语,“我会给你一个最美、最难忘怀的初夜。今晚不算。”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栗约农瞅着他线条粗犷挺拔的背肌,霎时激起无限遐想与期待。
楚濂此次到香港并不单纯是为了买画,他还约几位渣打银行和汇丰银行的买办商谈两份合作的契约,因此第二天早上,他交代栗约农晚上回来接她一起到上环参加一个慈善募款酒会后就离开。
在床上赖到九点多,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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