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竟沦落到香港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心中实是五味杂陈,有说不出的苦涩。
“醒来很久了?”爱德华手中捧着盛满丰美食物的托盘,嘴边漾着迷人的笑靥,自房门口走进来。
这些日子,要不是承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栗约农真不知道自己会落魄成什么样子。
“刚醒。”一看到他,她心中愧疚感便油然而生。“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后不必把早点送进来,太麻烦了。”
“一点也不麻烦。我喜欢享受这种全心全意疼爱一个人的感觉。”在家德华这位艺术家眼中,任何美好的事物都值得他爱,包括人。刚开始栗约农颇不习惯他赤裸裸的情感表达方式,但现在已渐渐的接受,那只是他有别于常人的一种惯用语。
“我没资格接受你这种礼遇,我……”
“又来了。”他把托盘搁在一张复古欧风的小型书桌上,走至她身畔,弯着身,迎着她的脸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暂时做两年的异姓兄妹,这当中或以后感情得到升华,则再考虑是否把楚濂踢到一边凉快去,以便共效于飞,做一对快乐的神仙眷属。”
他挤眉弄眼的把她逗得忍不住苦笑。“我担心你会血本无归。”她的心里除了楚濂,不可能再容下任何人。原来爱的感觉必须在这样痛苦无奈的情况下才特别容易明白。
“那也无所谓,届时我会找楚濂把你这两年吃的、用的、穿的,全部连本带利要回来。”他倒挺乐观,无论什么情况都有一套美好的解读方式。
“假使他两年后已经结婚生子,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人财两失,看他还乐不乐观得起来。栗约农瞅着他,发现他笑得益发得意。
“我巴不得有那么一天,将你完完全全据为己有。”他眼里散发出一抹幽诡的邪意,令她倏然颤栗。
“你——”栗约农呼吸一窒。
他忽地倾向前,在她光滑额心吻了一下。
“这也是……兄妹之情?”
“当然,你也可以有不同的体认。”爱德华会笑的嘴角永远缭绕着春风。“来吧,把早餐吃了,我们九点得赶到医院做复健。”
栗约农一听到复健两字就烦死了。“今天可不可以休息一天,我想留在家里好好欣赏你的画作,住进来好多天,一直都没机会。”
“你喜欢画?”他吃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也懂画?“
她晶瞳一亮,“成为画家是我这一生永远不放弃的目标。”
“此话当真?”
“我有什么理由需要骗你?”八成是她的长相出问题,一个小太妹当然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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