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挚爱的妻。”楚濂把手中覆在某物上面的绒布揭去,原来是那幅他从拍卖会场标来的名画《水浴之女》。
“你要把它送给我?”她欣喜得几乎要尖叫出来。
“它本就是为你买的,只是还来不及送给你而已。”
“谢谢你,真的非常非常谢谢你。”栗约农捧着画,感动得泪水婆娑。“太感谢你了,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我……”
“爱我,你只要爱我就够了。”
栗约农无故离去,爱德华在画展会场苦等五天,才接到杜艼打来的电话,令他气得预备取消原来讲好维持两周的展览。
“我不准你取消展期。”杜艼拎着一个纸袋无声无息,像“摸壁鬼”似地走进他的办公室。
“你算哪根葱,有资格过问本大爷的闲事?”看到他,爱德华就忍不住恨屋及乌,把对楚濂的怒火转嫁到他身上。
“我是不算什么,我只是来传达我老板的意见,如此而已。”杜艼把纸袋内的东西一古脑地倒在爱德华偌大的办公桌上。“如果你不希望这些信曝光的话,最好照我家老板的吩咐去做。”
爱德华定睛一看,那不是被他私下收藏起来,约农寄给楚濂的所有信件吗?
“你是怎么拿到的?”他紧张地欲一把夺过,却让杜艼快速挡了开去。
“不要轻举妄动,小心吃不完兜着走。”
“你敢怎样?”在香港他可是少数有权有势的画家。
“对付小人,自然是用小人招数;对付你这种大画家,我会去找一个三流的新闻记者,卖给他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你觉得如何?”
“你非法侵入我的住处,擅自拿走我的财物,我可以告你。”爱德华狼狈地瞪着杜艼,企图伺机夺回那包信件。
“这是你的财物?很抱歉,这些信上面每一个收件人写的可都是我家老板。想打官司吗?悉听尊便。”
爱德华毕竟是个艺术家,和杜艼争辩不到几句就词穷。
“我只是因为太爱她,所以才……”一想起栗约农,他的心口仍微微的发疼。
“爱的本身没有错,只是方法有待改进。”杜艼点点头,扬手把纸袋丢进垃圾桶内。
“你?你不是专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怎么又……”
“我是奉命行事,送喜贴来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样式别致的红色贴子递给他之后,又道:“我家老板对你无谴责之意,他要我对你献上无限的感激,请你务必大驾光临,等他回台湾处理完一些私事之后,会偕同栗小姐亲自登门道谢。”
“这……”真是天大的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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