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之事,难得你又如此有好学上进之心,我当然义不容辞。我看咱们不如约个时间,也好帮你单独做做辅导,你看怎么样?”
“既然马经理这么有爱心,那我就先行谢谢了。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晚马经理有空么,不如到我那里坐坐,顺便再辅导辅导我。”
“没问题。不过今晚我有个酒会,可能会晚点。这样吧,你把钥匙给我,到时候就不用麻烦你了。”
刘佳薇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问自己要钥匙,说的还这么坦然,就好象是他自个家的一样。不过这样也好,也就能把他攥在手里攥得牢牢地,不愁他飞上天去。
拿到钥匙的小马,脸上的笑容更欢畅了:”那好,晚上见。拜拜。”
小马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安排妥当后,就准备撒手不理了。其实这些天来,他都在关心另一个问题,关于柳蓉蓉的问题。
他对上次聚会上,柳蓉蓉眼泪、鼻涕一把抓地样子还很记忆犹新,天生直觉敏锐地他觉得这中间有些不对劲。若是没有极大的委屈,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柳蓉蓉会哭的那么伤心。
他们是朋友,朋友有事、又岂能坐之不理,这不是小马的处世风格。他们这几个人,能走到一起并相交莫逆,就因为他们都不是这种人,朋友贵在交心,如果连这点也做不到,那么他们也不会成为朋友了。
这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谈古论今,上下五千年,大到国家法治、人伦道德,小到市井商贩、鸡毛蒜皮,无一不谈、无一不论。象‘秦王朝灭亡的历史原因’以及‘一日三餐的营养搭配’等等都是他们胡吹神侃的极佳话题。但有一样他们从来不聊,那就是家庭(政治)出身。
要知道,七十年代的中国极其看重一个人的政治出身,那时侯,‘老子英雄儿好汉’可不大行的通,有多少英雄的子女被打上‘黑帮子女’的烙印。在那个动乱地年代,讲究的是‘造反有理’,一切都是先造反了再说,至于有没有理,爱谁谁管去。那时侯的年轻人大多是分党结派、划分阵营的,两个陌生人打交道,对方的政治出身是首先要搞清楚的头等大事,因此,这个问题也就成了许多走资派子女的敏感问题。
这个问题在他们几个看来就很没道理,‘我又不是和他们的父辈相交,问出身干什么?’他们从来不问,恐怕潜意识里还有一种‘英雄末问出处’的侠义念头。所以,至今小马也不知道柳蓉蓉的父亲就是她的院长,史进的老子曾经是人民打倒的对象。
小马现在疑惑的是,在现在这个法制社会(虽然还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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