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啦你!」严凯倬没好气的看一眼仍埋头于一串串数据间的男人。
「换借口?那多伤脑筋?」闻易扬审视着资料上的一大串数字,一边不忘得意地应答道。「这个借口就够吃定你了,严大少。」
严凯倬顿然一愣,时过三秒之后,他表情乍变。
「阙易扬你……你……你实在是太过份了。」严凯倬气得想一拳揍扁他那颗亳不懂得感恩图报的脑袋。「你居然敢明着坑我!?」
只是,他知道在台湾可不比是在国外,一旦自己真的在台湾动了阙易扬一根寒毛,准会有一群阙家人登门找他算帐的,而其中还有自在国外就让他唯恐避之不及的黎颖岑。
黎颖岑?喔,黎颖岑就是那个阙家老五自小指腹为婚的妻子。一个兴趣是打架,专长是闹事,嗜好就是打架闹事的小太妹。
一想到黎颖岑眨着黑瞳,闪着泪光的控诉他对阙易扬的暴行时,他就感到头疼不已。
尤其是她若拗起来,还真会撇下两人之前的交情,找他单挑打架;而一旦真的开打了,他也只能一再的闪避她干脆俐落的攻势不能还手,否则,下一秒钟他就会发现,自己同时被易扬及颖岑两人围殴。
因为,在阙易扬的眼中,他的颖岑是没人能碰的。
天知道,在法国的那段日子,每次的战事都是阙易扬那家伙所扯起的;而那家伙每次就凭借颖岑对他的信任,以及俊美阴柔的外在条件,换上一付无辜模样不做任何说明的处于一旁,教旁观者只会对他投以责备的眼光。
他知道,阙易扬那家伙襬明了就是要他扛起一切的错,向颖岑低头认错。但是这次,他想都别想再陷害他。
只是,他真的也好久没看到颖岑了,不知道在回法国之前他还会不会碰见她?严凯倬突然打了个冷颤。呜,最好不要。
「不然,你是希望我暗着来吗?」阙易扬的眼睛还是一样没有离开数字。「还是,你要我打电话告诉你父亲,说你现在人就在我这?说你这半年来为了我这个外人,常拋下严家在法国的伦基尔银行,偷偷地跑到台湾帮我?或者就直接说你对自家的事业没什么兴趣,而宁愿让我阙易扬来奴役一生?」像是要严凯倬仔细考虑清楚似的,阙易扬随口提了几个足以让他气昏的建议作为参考。
一听之下,严凯倬简直就要吐血。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那颗毫无危机意识的脑袋,在心里不断地暗骂着。
死家伙!明知他是想藉这次来台的机会先探探市场的,居然还故意扭曲他的用意?也明知他家里那个老家伙就最爱管他念他,也最难搞定了,还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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