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向来对晚辈最严厉的秦家大家长;他的父亲;从来未曾责打过他,却在那一夜破了例。
少年赤裸着上笛跪在大厅中央,年迈的老父手持家法一棍棍打在这个从出生就备受宠爱的小儿子身上,手劲不曾稍有收敛,连向来护着他的兄妹和母亲也不敢说半句求饶的话。
大概是遗传吧,这小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家人和长辈恨不得不多疼一点,多宠一些,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却脾气硬得很,一声不响。
至于沈心,那阵子也不好过,虽然说每个人都认定她是受害者,如果要提告也是应该,只不过众人表面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有其母必有其子!谁都知道她是私生女,父不详,现在女儿跟母亲做出一样的事来,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反正蜚短流长向来是越难听人家就越爱传。
总之,秦家和沈家两老,差点没气到中风。
那天之后过了快一个礼拜,沈心才找到机会偷偷去找秦苍海,不过那时两个年轻人并不知道两家长辈打算让他们结婚,所以沈心其实根本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对不起。”沈心一见秦苍海短袖上衣露出的手臂上那一条条红痕,就愧疚不已,“我……我不是故意哭出来的。”她真的很疼啊!但却因此害他受罚,这几日她心里好难受。
“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他也不自觉地在小女生面前逞强,展现英雄气概,更何况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看了好生不舍。
其实不只沈心惦念着他挨打受伤,秦苍海也无法不挂心她,那天他粗鲁到自己事后回想起来,都想骂自己该死,简直比嗑药还疯狂!
“你……”秦苍海脸颊微热,支吾半晌才道:“你身体还好吧?还会痛吗?”
两个年轻人的脸蛋同时冒烟了,秦苍海觉得自己真奇怪,他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跟着害臊?
可是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粗鲁,不顾女伴的感受,想到沈心因他而流的那些血,想到他那么顺服地在他身下的模样,他心头就一阵燥热。尽管他自小接受西方教育,对开放的两性文化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有点与生俱来的大男人心态,对她的爱怜油然而生。
“已经没那么痛了。”沈心说。
“已经?那之前还很痛吗?”他真是该死!忽然间,秦苍海觉得自己挨了那几十下的家法也没什么了。
“也没有啦!”不希望秦苍海愧疚,沈心只好扯谎。
她知道第一次疼痛的程度因人而异,毕竟每个人先天条件不同,有些人处女膜厚,有些人则是特别脆弱,总之别人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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