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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要我将杏仁甜酪端过去。刚一推开拉门,他们的谈话却曳然而止。
我笑了,故意以西片的语调调侃,“男人的秘密……嗯哼?”
严炎走过来,接过我手上的托盘,“连波,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
我夸张地摇头表示没有。
我们都笑了。
很快莫言藉故离开。
呵,我这位准姐夫一向这般体贴人的心思。
我的目光投向他,他微笑道,“我们刚达成某项协议。”
“哦?”我走过去,自他的杯子里挖了一勺来吃。
他将杯子递得离我近些,继续说,“他知晓我的某个秘密,而我许诺他将由我本人来告诉你。”
我点头,这是莫言的作风。爱屋及乌,他已将我们当作自己的家人般爱护。
严炎凝视着我,“连波,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我继续抢他的琼酪,“与你是否爱我有关吗?”
他略停了两秒,“无关。”斩钉截铁地说。
我笑了,嘴里的酪更加香甜,“既然无关……那我为什么要问?”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毫无预兆地,将我整个人搂向他怀里,“老天,”他对着一望无垠的晴空道,“您真仁慈……让我捡到块宝!”
我无法呼吸,戳戳他胸膛示意松开,喘口气,凝望他双眼,“严炎,虽然我很爱你,但有一个问题要澄清……是我捡到了你这块宝好不好?”
他一愣,继而会意,热烈的吻落了下来,从我的额头,鼻尖,直至沾着些琼酪的嘴唇……
甜意……越来越深。
大姐,你不是说……没加多少糖吗?
浑身酸软中,我还在想。
我终于陷入了热恋,一种曾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到达的境界。
呵,别再提我的作家身分了。
织梦者往往并不爱做梦,就跟市场上的小贩不喜吃自家的糕点、蔬果一样。所以我从未对自己的爱情或婚姻有过任何的臆测。这个比喻虽然通俗,却最能说明本质。
唯一困扰我的就是严炎很忙,更多的时间我们只能电话传情。
他把薪水交给我,却总有各色不断的小礼物相赠。问他便推说是加班费或奖金买的。
我很开心,也很担心他是否克扣了自己的生活费来哄我高兴,神经兮兮地每天都追问着他吃了什么用了什么,还经常磨着大姐煮好料让我带过去给他,笑掉了全家人的大牙。
唉,不过……为了严炎,也顾不得那许多面子了,谁让我不像大姐和流波那样喜欢往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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