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压下来,在我耳边低语,“如果你每天在我身边……便日日尝试也无妨!”
有碍观瞻……带小孩子的请赶快捂上眼睛。
我还算有职业道德,在言明自己无法写这篇专稿后举荐了个新人去采访烈。
当然这个新人为男性,经调查绝对是可靠的异性恋者。
项姐笑话我,有了男友后整个人都变了。“那可是烈帅啊,你看得住吗?”言下之意我不妨顺其自然,以免适得其反。
我接受她的好意,嘴里却说,“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些好。”
项姐仍未堕入爱河,不明白恋爱中人的患得患失。
我绝不会像八爪女般缠着他,或者二十四小时电话查岗……但若一点也不担心,不是我不够爱他便几近得道成仙了。呵,你也知道,两样我都不是。
“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自己不写?”
“怕写得太好引起那些狂蜂滥蝶的觊觎,”我说,叹口气,“写得不好却又对不住我从此戴上摘不下来的有色眼镜,”摸摸心口自比在问良心,唱一句戏腔,“却让奴家如何是——好……”
项姐终于受不了我,“叶连波——”她大嚷,然后努力地吞咽气息,尽量平静地说,“你……可以走了。”
我微笑,立刻谨遵她老人家懿旨,片刻间跑得不见踪影。
呵,虽然我最近总偷懒,脑细胞可一点也没停止活动哟。
我与烈一起和秋猪头吃饭。
他喜欢我这么叫他,如同对我唤秋大少为“猪头” 没意见一样。
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上次我见他到嘉扬去是为了那个红衣女子——相亲时见到的秋某的女伴,同时也是烈的族妹。
缘分有多么奇妙,我到现在才发觉。
“我叫你拒绝她,可没让你害她伤心。”
秋某翻个白眼,“老大,没听过长痛不如短痛吗?何况拒绝是门深奥的艺术,我自问已得个中精妙了呢。”
烈微笑,“精妙?聪明人应在最开始便拒绝。”
秋某切一块牛排,沾沾边上的酱汁,塞到嘴巴里才一脸惬意地道,“哪有那么容易?不如你自己试看看。”
我开始瞪他,他却更为嚣张地大啖着美味牛排。
“看那里!”我状似发现了美女。
某人上当转头——别担心,当然不是我坐怀不乱的宝贝烈了——我立刻将胡椒粉向着他的牛排大量喷洒。
烈但笑不语,拿定主意要保持中立,免得我们斥他重色轻友或者重友轻色。
他回头,一脸当我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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