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当我百无聊赖地给他办公室里的所有花花草草都浇了遍水后,他才微笑着抬起头看我;“连波,你准备把它们都淹死吗?”
我摊摊手,放下喷壶,走过去拿掉他的公文,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他膝上,“这么说有失公允……那完全取决于你什么时候才注意到我来了。”说着挪挪屁股。
他眼神变得幽深,刚要……电话突然大煞风景地响起。
再后来……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冲出来,然后一直等他的电话到今天。
“还在吗?”颜公子打出一连串问号。
“连波!”大姐的声音同时传来。
她轻轻推开门,显然是刚回来,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外面好像是烈的车子。”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大腿被键盘架磕的生疼。
“小心点!”大姐说。
我早已顾不上那许多,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是烈的车子,早已熄了火,静静地停在我家门外。
司机小何看见我,忙走过来解释,“先生刚下飞机,吩咐我开过来……在车上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点头,走过去悄悄打开车门。
他靠在后座上,熟睡地像个孩子。
我坐进去,将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过来是想看我一眼吧,又不知道我的小姐脾气发完了没有,就那样在我家门外静静的等着……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三天……烈,知道吗?随便一个电话打过来,哪怕一个字不说,也足以消弥我的全部怒火。当然,我也可以打过去……可女孩子毕竟要矜持一点的,何况是我摔门而去,总要有个台阶下,哪怕小小的一阶也好。
出差了吗?不要紧,你已经回来,而且就在我的身侧。
应该幸福呵,不知为何却涌起浓重的悲哀。
我知道我爱他,亦知道他爱我,遗憾的是……我更知道我们并不适合,并都为了使自己适合对方而痛苦着。
终于明白大姐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莫言,齐大非偶……许多事不是“磨合”两个字便可解决的。
烈比之莫言……在许多方面又更甚。
我则自问永不会修炼得如大姐般好脾气。
几乎是一种直觉,我觉得我们可能永远也不会走到一起。
荒诞吧?在任何实质问题也未发生的甜蜜热恋期,我便有这种不详的预感。
可这感觉是那么强烈,由不得我忽视。
“连波……”他醒来,一只手抚着我头顶柔发,怜爱地唤着。
我禁不住心软,没有阻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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