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在体侧。
行进中偶尔有身体接触,但他一直没拖我的手。
我很想挽着他散步,又有些情怯。
又一次的肩臂摩擦中,我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手。
好烫,像一团烈火在燃烧。
我惊惶,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你发烧了。”声音带着哭腔。
他微笑,不再掩饰,虚弱地将额头抵在我颈窝,“抱歉,真不该在今天生病。”
“回去吧,我陪你去看医生。”眼中的水气迅速集结。
他抬眼看我,笑得那样轻快,“连波,哭之前考虑一下,今天我可能没力气安抚你的泪水了。”
我一怔,即便是在这样的忧心忡忡下,仍忍不住带上一些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该死的烈,永远要记得我的那段典故吗?
他烧得没有力气,我们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走回去。
车子驶回烈宅,抵达的时候已有私人医生在等候。
他平时很少生病,这次烧起来却居高不下。
刚吃下的咖喱被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老仆很讶异,“少爷从小就不吃咖喱的!”
我低头,惭愧万分。
仿佛看到他微笑着一口口吃下面前的咖喱,极慢极慢。
发着烧的烈陪我一起去吃饭,散步,面上装得若无其事。
他不拖我的手是怕被我发现他在发烧。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