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里,一手一个抱着玛嘉和吉莲,眼睛却牢牢地望着我,笑得阳光般灿烂。
我坐在沙发上,额上冷汗微沁,油然而生出浓浓的无力感……
大姐,怎么你也传染到流波的超级乌鸦嘴了,说这里不安全……还真的不安全呵。
“你完蛋了!”颜公子听了我的描述,断言道。
“喂,你可是我‘老公’耶!怎么半点也没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自觉呢?”
他语窒,好像正张嘴大笑时被人投进去几只苍蝇,“第一,无论我或你自己都没把你当做‘红颜’过;第二,我们可不可以考虑换个称谓了?”
我笑,几天来第一次这样开心。看来这个家伙开窍了,终于明白“老公”的真实含义了,“为什么?我很喜欢啊,老公……”
他不说话,看样子快吐了。
“真生气了?那好吧,小颜颜。”到底还是遂了我的意,改回之前的称呼。
他突然正色,“谈谈你的感情问题好了……《爱的艺术》上说,一个新的爱,可以驱走一个旧的爱——”
“《爱经》?你还真的很色呢!”
他晕倒,“你读叫有格调,我看就叫‘很色’?”大概他是听我提到才找来看的。
我笑,很高兴踩到他的痛脚,十指如飞,“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了。同样的艺术,女人看到的是精神,男人则联想到肉欲。”
“我不是,我——”
“你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他的速度虽有提高,跟我比却总处于劣势。
“也不是——”
“我知道了,你……”我故作沉吟。
他如释重负,“对,我不——”
“你是变性人?”
某人气得吐血,彻底晕倒。
我在这厢狂笑,很高兴纾解了一口许久以来的怨气,兀自敲打着,“人妖?不然,双性恋?”
可怜的颜公子,代替某只姓秋的猪头承担了我对着其真身再无法施展的怒气。
细数数看,我对他……有许多许多都不同了呵。
项姐敲锣打鼓四处寻我,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叶连波,太没出息了吧你,简直给我们女人脸上抹黑!”上来便拿大帽子压我。
我深明她用意,四两拨千斤,“项姐,你错怪我了,要不是为了那两篇稿子……”
她在那头“嗬嗬”干笑,登时温柔可亲起来,“原来如此……情有可原呀!那——”
什么时候交稿?我在心里替她说完,嘴上却硬生生将其打断,“唉,写得七七八八了,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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