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以来无人能解的一道迷题。
我不该自不量力,妄想着自己能揭开其哪怕是一小角的奥秘。
紧赶慢赶,终于在项姐回来前拿出了数篇稿纸交差。
只是我百密一疏,忘记了某人向来有过河拆桥的不良记录。
嗳,连波,赶稿赶到脑子秀逗吗?
忽然想起以前秋大少给我捣乱,“科学家们刚得出结论,指尖每触及键盘一次,就会损失一个脑细胞……”说得仿佛煞有其事。
我自然不屑理他,可再打字的时候,强烈的心理暗示竟使我速度大减。
秋大少抚掌大笑,我咬牙切齿地举起书本追着敲他……
见鬼!我猛地甩头。
我怎么会……想起他了呢?
也许我跑累了,又或者不再想跑。
终于不耐与他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索性摊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宠我,不会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会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气我,不骂我,相信我。有人欺负我,你会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你也会哄得你开心。 永远,都觉得我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我念着柏芝在《河东狮吼》里的台词,本以为他会忍不住笑出来,不料他始终一本正经地听着,不落下一字一句。
“喂,你觉得都能做到?”我停下来,问他。
他点头,抬起右手,“我起誓我可以。”
不知为什么,他认真的神情,让我看了鼻子发酸。
“我可能永远不会忘记烈。”我轻轻地道。
“我会陪你一起,”他许诺,“烈永远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我很任性。”
“我会包容,并替你承担一切后果。”
“我不温柔。”
“谢天谢地……那样的女人太多了,我喜欢你的不温柔。”
“我不准备成为家庭主妇,而且已经决定了要与文字相伴到老。”
“有人要你成为家庭主妇吗?”他故作左右四顾,然后望着我微笑,“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任何事,但我保证与你相伴到老的会是我。”
我……天哪,他的嘴功何时变得这样厉害,竟驳回了我的每一条借口。
我感觉嗓子噎住,但仍艰难地启唇,“我……还不足够爱你。”
沉默,他的眼神深邃得让我有些瞧不懂。
终于他轻轻地笑了,带着些许企盼,“一点……也没有吗?”
我喉咙发干,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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