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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修复了人缘簿上这小小的遗憾,至此我可以骄傲地说,叶连波同学自小到大结识的人没一个断了联系的。
内心深处,我知道我远还没有忘记他,也并不打算忘记。
但……时不时见个面,偶尔通下电话,或者都有空时出来吃饭,强过在心中存份牵挂。
那淡淡的情愫,总有天会稀释,或永远也不会完全消失……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坦然,时常见面反而更加平静。
关键的是,秋大少理解,包容我的“恋旧”。
他的从容大度,发自真心。
也正是这样,我们三人才能不怀芥蒂地常常聚首。
“你很快乐?”颜公子问。
我想了想,“是,我很快活。”
有丝毫的勉强,我都不肯轻言“爱”字。
那是个珍贵的字眼,因其稀缺而不得滥用。
迄今为止,我爱过的只有烈帅一人而已。
有一种说法讲,你可以有很多个爱人,但他们不约而同具有相似的特质。
如此说成真,那我是永不可能真正爱上秋大少的了。
虽然我并不讨厌他,甚至在某一程度上非常喜欢他。
但他与烈帅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他们惺惺相惜,结为挚友,正因为彼此性格互相吸引。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证明他们恰为截然不同的两极。
那么……我曾有多么爱烈,就有多么不可能再次爱上秋大少。
可事实是我恰与他在一起,且无比适合。
难道真的如那些酸溜溜的文人所讲,女人,爱的是一个人,嫁的却是另一个人。
呵,对,我差点忘了,自己也属于醋溜一族。
但是……这种说法对秋大少未免太不公平。他……很好,好到我不忍不爱他而下嫁。
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运用自己在语言驾驭上的优势,演绎一番:女人,爱的是一个人,适合的是另一个人,嫁的却是最后一个人。
不,别向我提问。
当然,那最后一个人还没出现。
以秋大少的强势……我甚至怀疑那个人出现的可能。
再深一层想,除了他,没人能通过几乎更为强势的烈而成为我的伴侣。
呵,你又提问了,好奇宝宝。
叶连波的确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但出于某种原因,我想我真正出嫁的那天希望能得到烈的认可与祝福。
你糊涂了吗?嗳,我也有些糊涂。
总之根据以上的论证,得出以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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