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辞严地说,“你的男友怎么办?”
我故作豪爽,“不要了!”
他有好长一阵子不说话……肯定不是喜得跳脚,大概被气得吐血。
“我……”
“你……说过爱我的!”我声泪交加地控诉道。
他张口结舌,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厢……我悠闲悠哉地吃着大姐切好的新鲜芒果,等着气急败坏的某人将电话打过来。
呵,很快便如同我预料,颜公子下线,秋大少来电。
大姐满眼的不赞同,我则无辜地堆笑。
嗳,他……自己跟自己吃醋,又怪得了谁?
我想我是真的与烈成为了朋友。
当我对着他讲这种种时,他抚掌大笑。
那笑容是明朗的,眉间没有丝毫荫翳。
也许有种伤,便直要痛极了,才会有愈合的希望。
比如我们,和那段一去不复返的过往。
有人说爱恨只一线之隔,不能爱,便成仇。
那么我是幸运的,不能成为他的爱人,还可以做一世的朋友。
不,这并不确切。他对于我,比朋友还要更近,更近。
自海边那夜后很久,我才第一次见到他,多少有些客套与生疏。
闲闲杂杂聊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说出我心里想的,“烈,除了你的父母,未来的妻子,孩子,兄弟姐妹,还有所有的亲戚……”下面想说,“除了这些人,就我最近好不好?”熟料越念越觉不妥,在前面加了一长串,犹觉得自己还远排不到。
他笑了,静静地说了句,“你还可以再靠前些。”
我愣住了,继而微笑。
烈,我就像只孙猴子,任怎么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去。
一颗心,无比喜悦。
除了爱情,我最想要拥有的……便是这了吧。
胜似友情的……
呵,不,我不要给它定性。
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能用语言描摹出的时候,那感情本身不是根本不存在便是已经发生了变化。
“连波,还要逗他多久?”他果然是秋大少的铁哥们,替他求情。
我笑,“反正欠他够多,不怕再加些罪名。”所有人自然都站在他一边,觉得我的确过分。
女人大多口不对心,项姐更是其中之最。
我想我跟她久了,传染到了这个不良习气。
对烈否认着的同时,心下却想,差不多了,就等一个让彼此都能圆满收场的契机。
据说恶人做久了,就千万别一念向善。厄运会在你决定改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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