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现在放弃,等于把到手的胜利果实抛弃!”
“没有说放弃,博士,只是暂停。”兰德斯安抚说。
姆哈姆冷冷说:“这试验不能停,一停就是回到起点!”
“记录还在。”兰德斯指出。
姆哈姆苦笑,“什么时候重启?也许到我死了也不会启用了!”他一针见血的说明后,兰德斯沉默不语了。
姆哈姆转过身,忽然之间没有了精神,疲惫不堪,他向着周围不知所措的工作人员,“冷藏X细胞,封存所有记录。”
“博士!”一个金发女研究员红了眼圈,不忍心看着日以继夜的研究成果被封冻。
姆哈姆摇了摇手,“干吧。”他最后说了一句,走出研究室。
克丽奥佩特拉系统在他身后一成不变的问候:“工作结束了,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姆哈姆阴沉着脸,想:不!永远不可以说这句!
2/上海(A)
本书又名《脑细胞》或《神鬼撒哈拉》
1。
有时我开始述说一个故事时,就象遇到一个故障,总是不清楚在哪里出错,并在说的时候记不起许多东西,比如一些细枝未节,这方面我的头头说过我,认为我的记忆是故意出错,并忘了不想记得的东西。我想是的,并认为这是人之常情,人们总是忘了他经历中的一些事,来使自己保持快乐。
现在我要说一个故事,却不说时间,时间是人的敌人。
上海。
站在街的一角,观看不知名的人和物,我知道自己很孤独。手指,纤长而苍白,没有血的颜色,微微颤抖着,掏出衣里的一根香烟,又东摸西找,划上了一根火柴,低头,在有些淡蓝的焰中,点着香烟。
没有点着。
我笑了,好无奈的笑呀,紧接着我发现额边的一缕长发拖下,垂在了那一团渐熄的火焰间,火苗猛地一跃,变大,点着了那发。慌忙间,扔了火柴,手脚乱乱地扑着,打灭了那火。然后,在不知所措中听到谁的声音在问。“小姐,有烟么?”寻着那声,我抬头,看见了一个高个男人站在我身边,陌生而又温和。
烟,又一次点燃。在他和我之间,共用了一个打火机,银色的。我不用打火机,我喜欢火柴,这是他和我的第一个区别。
他深吸了一口,在吐出一股淡蓝中说:“去莉莉坐坐么?”莉莉是街角的一间酒巴,也是我这几个月来常去的。点点头,在寂寞内迈步,同他一起,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坐在了吧台。
“啤酒。”那个男人简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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