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愈来愈严重了……
他的病已经药石罔效,宣告不治了。
真不敢相信自己特意如此的忙碌,竟然还不能抹去绶儿在脑海中烙下的浅影,他甚至无时无刻都会想着她;而只要一想起,使会觉得心跳
得极不规律,甚至想到心都有点痛了。
这到底是什么病?
简直是可恶透顶,他从来不曾如现在这般无措!
刚到这个时代时,他顶多是不适应罢了,焦虑固然存在,却不曾如现在这般无措,让他直觉自己渺小的比细菌还小。
「相公,先暍杯茶吧,你一定是累了。」黄绶无视于他的怒气,径自倒了一杯茶走到他的身边。
蜀倥茗僵直地瞪视着门外,咬牙忍住自己转身的强烈欲望,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拳,彷佛正在抵抗着她的美色。
啐,她哪里美了?
不过是眼睛大,瞧起来黑白分明又有神,一双浓眉飞扬又不显刚强,挺鼻适中地居于瓜子脸中央;而那张粉嫩的菱唇,瞧起来有点诱惑人
罢了,不过就是这样子而已,算什么美色?
可,他就是抗拒不了。
老天啊,不要再折磨他了,他已经很苦很苦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蜀倥茗松开咬得有点酸的牙龈,像是虚脱似地趺回席上,睨着一双灵巧的手在他的眼前摆上茶水,又适时地为他扬起
风来,纯粹只是一些小动作罢了,却没来由的降低了他心中的燥热。
瞧,他病得可重了,是不?
「相公是为了东吴军进驻江陵,占去了荆州重镇才显烦躁吗?」黄绶善解人意地在他身旁坐下,替他收拾满地狼藉。
「哼!」蜀倥茗冷哼一声,大口呷茶。
他才不管那些事哩,说难听一点,根本不关他的事。
大哥那头,他有空便过去坐坐,可是他根本就不理他,甚至不甩他,他又能如何?既然他爱在这个时代里干起一个小小的南郡太守的话,
那就随他吧!他没有阻止他的意思,更不管两个人之间的敌对关系。
反正他是他的大哥,不管时局再怎么改变,他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要他还活着,他是绝对不会挥军相向的。
与其在那边抢夺荆州重镇,倒不如往南发展,开拓农地,屯积军粮。
「不是吗?」黄绶又问,伶俐地再为他斟上一杯茶。
「我不过是在恼怒那群人怎会闲得天天到我这儿闲晃。」蜀倥茗有点不悦地说着,直觉刘军的腐败和日后的灭亡绝对脱不了干系。
倘若刘军里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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