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会好一点。
或许,当猎物多一点,选择多一点,他就不会饥不择食了。
或许吧、大概吧!
唉!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喜地感觉到周遭是一片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的静谧,蜀倥茗不由得抬眼睨着身旁的黄绶,却见她瞪着一双晶亮的
水眸;这正面的对视,霎时令他怦然心动。
「怎、怎么了?」他的举止愈来愈慌了,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她发现了吗?不、不会的,依她这般单纯的性子,她怎么可能看透他的想望?
倘若让她知道他对她有着深深的想望和欲望,那岂不是……不行,如果真让她知道了,那他往后要怎么在她面前扮演相公的角色?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大喊一声呢?」黄绶淡噙着笑。
「那是因为……」唉,太硬了,很难拗过去。
喂,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他现在已是饥渴万分,如果她再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看的话,他可真不知道下一刻失去神智的自己到底
会做出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来。
毕竟,自从那绝无仅有的一次之后,他便杜绝酒精,免得一错再错。
天晓得他已有多久没碰女人了,这种处境和在二十一世纪相较之下,就像是地狱与天堂,由此可以想象他所忍受的苦。
别再逼他了,现在的他意志力脆弱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再刺激他的话,后果真要自己负责才行了。
「相公?」不知一只野兽已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自动送上门来,黄绶像是不知死活的小兔子,益发接近兽性大发的野兽。「你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瞧着我?」他怎么一副彷佛要把她给吃了的样子。
她不敢说自己聪颖,但是她向来可以看透他人的念头,不知为何,她偏是看不穿他。
「我……」能说他想吃了她吗?
老天,别再挑逗他了,他真的没有残存的意志力可以与那股欲念抗衡了;他仅有的意志力已然全军覆没,她只要再靠近一点,真的只要一点点,那么……
「相公,唔!」
她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他已如旋风般撑住她微启的唇,霸气而狂然地深入她的口中恣情地挑诱着。
「相公,现下可是大白天。」原来相公是……
「那又如何?」蜀倥茗粗喘着气息,那压抑良久的欲念已化为对面的江水,波涛汹涌、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
反正他是要定她了,谁教她要诱惑他!
「可是门……」她羞娇不已,却遏阻不了他似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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