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之后,便将他送到偏房去。等他一回到大厅,却不见绶儿。
怪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依她的性子,不是待在厨房做些古怪的食物,要不然就是在大厅绘画一些奇怪的兵器图,她是不太可能往外跑的;然而,厨房和大厅部找不到人,难道她是在寝房里睡觉?
这个时辰?蜀倥茗看着外头的斜阳,心想这时刻她该是在厨房瞎搞的,怎会没见到人呢?
难道真的是在寝房里?她不舒服吗?
心念一定,他连忙自大厅的侧门沿着走道往东走;而后打开花厅的门,掀开通往寝房的布帘,却突然听到水花泼溅的声音。
咦?
他的眼经由布帘掀开的缝隙偷觑着里头,正巧望见美女出浴图,那惑人的身段瞬间激荡起他体内甫压下的欲潮,震得他几欲喷火。
呃,该不会是二哥带回来的朵颜姑娘吧?
既是二哥的女人,他当然要识相一点,非礼勿视;否则要是在一时冲动之下,犯下了错事,可该怎么办才好?虽说二哥不记得他,但是方才一席话下来,更是让他确定他是二哥没错。
既然如此,那他更是不能待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要赶紧离开,免得让二哥误会了,从此与他断绝兄弟情分。
然,他一转身打算要走,却突然想起,他刚才送二哥回偏房的时候,好象有见到朵颜在偏房等着二哥;所以说,在这房里的女人应该是绶儿。
二哥既然住在偏房的话,岂不是代表他们夫妻不能再分房睡了?
对啊,既然她是他的妻子,倘若他要她履行夫妻的义务,她一定不能拒绝他的;而且依她的性子,她也不会拒绝他的。
那他还要忍耐什么?
不对,他说过不再碰她的,不能一错再错,倘若方才不是二哥刚好来了,说不定他早已经饥渴地将她吞噬了。
她是诸葛孔明的妻子,不是他蜀倥茗的妻子,他当然不能对她胡作非为。而且她爱的人是诸葛孔明,又不是他;她头上那片天是由诸葛孔明支撑的,不是他……可恶,一想起来就觉得烦!
他没事干嘛把自己逼得这么烦?还不都是她,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想要无视她的存在也做不到,让她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即使闭上双眼想视而不见也无济于事。
而她,一头云瀑般的发丝悬在桶外,那双如羊脂般的双臂正在轻抚自己的躯体,而她玉白的颈项上正沾满微温的水滴,想必她的全身都是……可恶,他甚至希望自己化为她肌肤上的水滴,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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