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村民不同的是,他总是喜欢琢磨一些人们不敢想象,也不认同的事。他独自一个人到边远的山区承包土地搞过养茧,还做了两年的养鸽专业户,干过不少事,这些所谓的事业,要么是因为资金链断裂,要么是因为规模太小,要么是因为技术不成熟都一一宣告失败。肖天贵还记得:当初他找到陈屿良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他说:“老同学,我知道你是个一心想干大事的人,现在,我能给你提供一个平台,让你去充分展示,你能蹦多高就给我蹦多高,你干不干?”陈屿良满心欢喜,二话没有说就同意了,连每月工资多少都没问一声。事实证明,肖天贵的眼光没错。
肖天贵对各项业务的管理非常简单。每到月底,三个负责人,也即是陈屿良,二毛,何正荣三人把收入支出情况,通过网络把报表传给他就行了,每个项目除了备用金用于流动外,收入归账。然后,他自己在网上银行核对一下账款是否相符。没有时下一些企业那样的繁文缛节,肖天贵常对何正荣他们说:做任何事情都要尽可能做到越简单越好,把复杂的问题搞简单,是小学教师,不搞简单学生就听不懂。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那是教授,教授出本书,如果不把一个简单的问题搞复杂,他哪能写那么大一本书?我们都不是教授,我们要做小学老师。
三个人的汇报完了,肖天贵只说了几句话,他说:“今年大家都干得不错,明年继续努力,有什么新的想法提出来,大家一起研究。”可没有一个人提出新的想法,大家的一致的意见是:先把手里的事干好,干得更出色。
五个人边喝边聊两不耽误,直喝到半夜深更,肖天贵才在小白和小红的搀扶下回到龙吟阁睡下。
八
第二天,是什么时候起的床,肖天贵自己也不知道,叫了几声小白,没有人回应,再叫小红,也没人答话,这使他心里有些不痛快。“这人都跑哪里去?”拉开卧室的落地大窗帘,立即掉入了朦胧的世界,门窗的玻璃上都结满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原本透明的东西经此就有了模糊不清的质感,颜色也显出灰色来。
他看到张师傅模模糊糊身影,如穿过硝烟弥漫的战场向龙吟阁冲了过来。
从卧室下到小客厅,张师傅恰好也进了屋子,两扇弹簧玻璃大门还在兴奋地摇晃着,张师傅歉疚地说道:“庄主你起来了?我刚才去了一趟山庄那边。你就起来了。”
肖天贵没有正面回答张师傅的问话,而是反问道:“小白和小红呢,两个跑那里去了?”
张师傅赶忙回道:“你昨晚不是说,让肖总管今天带她俩进城买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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