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场亦是战场,但酒场与战场各有其特色,不同之处就在于,战场上有人牺牲了,战争还会继续进行,而酒场,有人趴下后,战争才有结束的可能。不过战争到了这得程度,没趴下的也是人人身受重伤。
这天,肖天贵就成了身受伤的战士,张书记,况县长他们走的时候,肖天贵还比较清醒,也许就是根神经的支柱被抽了之后,肖天贵就没有了精神负担和压力,思维不知不觉就昏浊起来。他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当时乡派出所的所长了醉了,人们将他好不容易塞进轿车的后座,让他一人平躺在座位上,肖天贵歪歪扭扭上前打算为他关车门,突然一只皮鞋飞了出来,肖天明拾起给他穿上,不料刚穿好,他又猛地一脚踢掉,口里还生气地大声说:“我睡觉时要脱鞋!”再后来的事,肖天贵就记不起来了,只是后来听肖天明说:看到他已经有些醉意,张师傅怕他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就让小红小白将他扶回了龙吟阁休息。临睡的时候,喝了一碗张师傅自制的八宝粥。还反复交待肖天明尽快把村里的图书室建起来。
当夜,小红几乎眨眼儿没睡,一直守候着肖天贵。肖天贵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又说热。小红用痰盂盛了半盂水,放到肖天贵床边,一听到肖天贵嘴里发出咕咕咕咕欲呕吐的声音,就赶紧将他的头向床边挪挪,防止他吐到了床上或地面上。他本想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水的,可水一会就凉了,喝醉了酒的人,赶上再来一杯凉水进去,虽然当时感觉痛快,可保不定就吐了出来,小红不愿意这样做。龙吟阁卧室的地面与听雨轩一样,都是木质地板上再铺的高级羊绒毯子。清洗起来是特别的麻烦。小红宁愿自己受点苦,守着。肖天贵叫喝水时,她马上就接杯开水,再兑上一点凉水,不冷不热温温地让他喝下。她把自己的被盖抱了上来,反正地面也是铺就的毯子,屋子里开着空调暖气,所以,并不感觉有什么不舒服。
这样的生活对小红来说,她并不感觉累,五年了,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喜欢上了这里的一切。她也理解了庄里的一些规定,没有规矩哪能成方圆呢,就算不到这里,到了其它那个厂矿企业上班,同样会有这样那样的制度管着。而这里的待遇是其它任何地方无法比拟的,庄主规定:每人每年工资增加五十元,她从最初的八百元增加到了现在的一千多元,这是净收入呀,吃住不花一分钱不说,每年还有四套衣服。每月的红包除了自己买一点化妆品,余下的也一并存起来。她扳着手指算算,这几年来自己掏钱只买过五套衣服,差不多一年才买一套,这五套衣服是因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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