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吗?」令狐羽自言自语。
「嗯?」萧魂儿一时没听懂。
「哼!」令狐羽冷哼,也不再多说。
「公子,魂儿的心早已许了你,这身子早晚也是你的;公子如果真的爱我,难道要眼看我一辈子留在火坑之中吗?」
「你想要我把你赎出去?」
令狐羽终於明白萧魂儿的心思,原来她拒绝他并非真的拒绝,只是想替自己增加点筹码,好嫁入令狐家。
女人啊女人,真是心机深重啊!
令狐羽脸色一沉,倏然起身,大步一跨就走出房门。
「公子?」萧魂儿大惊。「您要走了?您生气了?」
令狐羽也不理她,只管步出魂牵梦萦楼,现在连萧魂儿这花魁也让他失去了兴趣,这全都是容喜璐的错。
偏偏容喜璐比这青楼女子还不如,真是气煞了他。
容喜璐,是你招惹我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咱们的这笔帐可真要好好的清算了!
令狐羽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容喜璐已经睡著了,身上盖著厚厚的两床被子,热得满身是汗。
因为令狐羽的命令,所以没有任何奴婢伺候她。
令狐羽走了之後,她自己挣扎起来把宇文拓留下的药煎了一包,喝了之後就自己躺在床上。
傍晚的时候,令狐夫人亲自给她送来饭菜,见她病得厉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也只说了些安慰的话就离开了。
令狐夫人是标准的贤妻良母,一切都听从丈夫儿子的,没有男人的许可,她也不敢护著容喜璐,即便她打从心底心疼爱这个女娃儿。
容喜璐胡乱地吃了点饭後,碗和盘子就在桌上凌乱地放著,看她似乎没有好好吃饭,令狐羽更加不快了。
烛光映照下,容喜璐的脸蛋泛著娇艳的霞红。
令狐羽一手扯去厚厚的被子,然後粗暴地撕开容喜璐的衣服,冷空气欺身而至,容喜璐随即从昏睡中惊醒。
「谁?是相公吗?」
「我烦得要死,你倒在这儿睡得舒服自在。」令狐羽咬牙切齿地说著,手乘机对容喜璐的胸口又搓又揉。
从胸口传来的情潮迅速传遍全身,容喜璐觉得浑身发烫、喉咙乾涩,於是沙哑地哀求:「相公,今天不行……」
「不行?」令狐羽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听她这么一拒绝顿时怒火攻心,「你现在倒对我说起不行了,是因为严御风那男人吗?」
「相公,你误会了。我……咳……今天很不舒服……咳咳……」说著,容喜璐便不由自主地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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