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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容喜璐颈子上的紫痕,宇文拓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揶揄地讥笑道:「我说令狐大少爷,你是不是真的变成淫兽了?连容姑娘这种病人,你也要求欢不可?她没有被你玩死还真是命大。」
两人是朋友,说起话来都是直来直往,平日已经以互相眨损为乐,现在宇文拓捉住他的把柄,自然不会轻易饶过他。
怪的是,这次令狐羽居然没有反驳他,只是低垂著头,紧紧抓住他,「别废话了,快点救她,如果救不活她,我不会饶了你!」
「还对我威胁呢?啧啧……」宇文拓边摇头,边揪起他的领子把他扔到门外,然後关上内室的门,「她的病太重了,药物已经无效,我要为她推宫过穴,然後再进行针灸治疗,最少要三个时辰。你在外面守著,不许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好!」令狐羽答应,随後又想起什么,「你可不能偷看她的身子,否则我立刻把你变成瞎子。」
宇文拓大笑,「我偏要看,还要从头看到脚,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让你如此反常失控?」
「宇、文、拓!」令狐羽的声音充满火药味。
宇文拓微笑著摇摇头,拿这个完全不像平常的友人没有办法。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房里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太阳出来了,大地又是一片光明,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令狐羽怀疑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失去控制……这太不像他,太不像他了!
他怎么会变得这样?
早知如此,他根本就不该答应娶亲这件事,他早就说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这下他可惹了大麻烦。
他被称为小狐狸,是六个人之中最狡诈多端的,不管对什么事情,他都不会钻牛角尖;因为他是小狐狸,因为他有层出不穷的办法,可为什么对容喜璐就如此的无法自拔呢?
小鹿……
小鹿,小鹿……
想起她那双乌黑濡湿的大眼睛,他的胸中一阵阵刺痛,隐约中觉得有什么疑团解不开似的;好像一叫小鹿这个名字,他的心就会刺痛。
到底是为什么?
「令狐羽!把容小姐交还给我!」正当令狐羽出神时,一声暴喝把他惊醒。
他闪身挡在房间门口,看著已经换上乾净衣服、器宇轩昂的严御风,冷笑道:「你还有脸来这里?要来送命吗?」
严御风怒气冲冲地咆哮:「我看到宇文公子的留言,容小姐病危了!你这个混帐,到底怎么欺负她的?她虽然身体不甚强健,但是从来没生过大病,就算淋了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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